存菊堂的沈眉莊聽說了此事,心仿佛浸在了醋汁子中,酸的不行:“昭貴人端的是好手段,我確實不如的。”
一旁的采月見狀,趕忙上前勸慰道:“小主莫要這般妄自菲薄,皇上對小主您也是寵愛有加呢!想這新人裡頭,您可是頭一份兒的。不但賞賜眾多,而且就因為小主您喜愛菊花,皇上便把這珍貴無比的綠菊統統賞賜給了您。還有啊,就連學習宮務這樣重要的事情,皇上也放心交給小主去做。那昭貴人不過是剛剛承蒙聖寵罷了,又怎能與小主您相提並論?”
聽著采月這番討好的話語,沈眉莊的心中稍稍好受了一些,但嘴上仍嗔怪道:“不許胡言亂語!”然而,當她回想起近日來皇上對自己的種種特彆關照時,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暈,一時之間嬌羞萬分。畢竟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短短幾日的恩寵已讓她對皇上心生期待。隻是,她似乎忘記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皇上,終究是天下之主、萬民之君,而非她一人的夫君呐。
清晨時分,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紗,灑在了寢宮那華麗的帳幔上。陵容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皇上溫暖而寬闊的懷抱之中。她隻覺得全身都像是被重物碾壓過一般,酸痛無比。
陵容微微側過頭,滿臉深情地凝視著身旁的皇上。她那原本嬌美的麵容帶著幾分迷茫,卻絲毫不影響她眼神中的柔情蜜意。隻見她輕啟朱唇,用略微喑啞的聲音輕輕地呢喃道:“四郎……”那聲音輕柔婉轉、纏綿悱惻,仿佛一陣春風拂過人心,又似一曲悠揚的琴音,令人陶醉其中。哪怕是鐵石心腸之人聽了,恐怕也會不由得為之動容,更不用說昨夜剛剛與之儘享魚水之歡的皇上了。
聽到陵容的呼喚,一向冷麵的雍正竟也難得地露出了溫柔的神情。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中,此時滿滿的都是對陵容的關切之意。他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陵容那略顯淩亂的秀發,柔聲說道:“容兒醒得這樣早,怎不多睡會兒?昨夜可把你累壞了吧?”說罷,還愛憐地在陵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嬪妾平日裡就隻這個時辰醒的,今日卻動都不願動了。都怨皇上,容兒都說了不要了,皇上偏不聽。”說著便將腦袋埋進被子了。
“是是是,都是朕不好,是朕孟浪了些,竟累著朕的容兒了。唉,都怪朕太過心急,沒考慮到容兒身子這般嬌弱。那今日容兒便好生歇息吧,養足精神,明日再去向皇後請安也不遲。”雍正一臉疼惜地看著懷中的人兒,話語間滿是心疼。他心裡清楚,昨日確實有些放縱過度,眼前這嬌弱的女子是累狠了。
這番話無試探之意,全出自本心,雍正真心覺著懷中人兒實在是有些瘦弱了,需得好好調養一番了。畢竟,對於他來說,請安之事雖重要,但也不至於急於這一時半刻。
隻見陵容微微抬起頭來,那張嬌羞的麵龐此刻更顯嫵媚動人。她輕聲說道:“四郎雖是出於一片好意,但皇後乃是四郎您的妻子,容兒身為妃妾,自當要對皇後娘娘心懷敬意與尊重。再者說,臣妾不過是稍微累了些,多歇息片刻也就恢複過來了,怎可因此而耽誤了向皇後娘娘請安的時辰呢。”
說完,陵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調皮地眨了眨,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刁蠻之氣。緊接著,她又嬌嗔地埋怨道:“皇上這樣說莫不是嫌棄嬪妾,所以不願再見到嬪妾了嗎?怎就知道嬪妾明日精力充沛?皇上這是就是不想來與嬪妾相見呢!”話音未落,陵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得過於直白,不禁羞紅了臉,連忙扯過身旁的錦被,將整個腦袋都深埋其中。
將人從被子裡撈出來,俯下身去,深情款款地親吻著陵容光潔如玉的額頭,柔聲說道:“愛妃莫氣,都是朕不好,說錯了話惹得愛妃不開心,朕自然會來陪伴容兒的。不過嘛……”說到此處,他微微一頓,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調笑,繼續言道:“看容兒如今這副模樣,精力倒是頗為不錯啊,竟然都敢對朕耍起小性子來了。”
聽了這話,陵容瞬間羞紅了臉,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她嬌嗔地白了眼前這人一眼,輕聲嘟囔道:“皇上您就知道打趣臣妾,您可是還要去早朝呢,這般混說,成何體統呀!”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小手輕輕推搡著雍正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
就在此時,蘇培盛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皇上,時辰到了,該起來準備上朝了。若是再耽擱下去,恐怕這早朝就要遲到嘍。”
“嗯……知道了。”雍正慵懶地應了一聲,然後便自顧自地緩緩起身。一旁的安陵容見狀,連忙也跟著想要起身服侍,卻被雍正輕輕按住,並柔聲說道:“你呀,就好生歇著吧。朕身邊有的是奴才伺候,哪裡用得著你這個嬌弱的小丫頭動手呢。”說罷,他溫柔地撫了撫安陵容的額頭,眼中滿是疼惜之意。
安陵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可是嬪妾想像妻子一樣照顧皇上。”聽著這話,雍正俯身在陵容耳邊低語幾句,羞得她直接裹著被子滾進了床鋪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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