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乙貴人,不該受過,那怨靈那麼強大,折騰她幾天,她可受不了!”
“咱們是靈修,咱們不能招穢”
“無端的惡靈對咱們來說就是‘穢’,穢這東西會汙染咱們的靈神!”
“隨著次數或者深度的加深。靈神就會潰散,到時候就會散功。那時候會很痛苦,也會很慘!”
“散功?”李軍和洪亮對視了一眼,他們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功!
“師父,你都能上樹無聲,飛簷走壁的。我們倆充其量就是農民把式!哪來的什麼功?”
“先不說功的事,先說咱們不是啥人都救的?”
“那不一樣,救人分有願力和無願力。”
“有願力的會自己擔著,‘事了穢自除之’,我們就像醫生幫忙疏導的”。
“而沒有願力的就會直麵穢氣。那就是自汙。”
“那是不是人家不求咱們,咱們還不能出手?”
“不全是,你們看情況,張旺家的白毛鬼,就屬於修行的鬼仙!”
“你以為他渾渾噩噩的,其實人家比你明白”。
“他這是機緣,借機修成人形,所以雖然有一身穢氣,但是人家用一生為人自己洗淨”。
“倒是我們還搶了張旺的功德。不過若是不出手,張旺會丟了那孩子。到時候穢生怨氣。就會不受控製。那才是大災大難。”
三個人拐出胡同,回到街上開始往家裡走。
路上已經有人在議論了:村中間住著的,老方家,老太太走了。
穆春花,閉著眼頹廢的坐在門口
前幾天還和她吵架的老太太,就這樣走了。其實人家方老太太人挺好的。
穆春花進屋,拿出早就寫好的挽聯寫上自己的名字。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送過去。畢竟算起來老太太算自己氣死的。
可是她們不能拿自己那唯一的兒子說事啊。
“師傅,那‘汙穢’的惡靈,是個男人的身影。挺高大定位,佝僂著腰。乾瘦乾瘦的!
“哦!那估計是,她前夫。許強”。
“許強這老頭人也不錯。但是兩個人打了兩年,後來就去世了!”
洪亮摸著腦袋想了許久都不知道是誰“周大針長啥樣?”
“之前我看到的時候,頭發禿了,也是高高大大的,腰板還算直,乾瘦乾瘦的!”
李軍搖著頭說“師父,我感覺是周大針,我覺得這事不簡單?”
楊大眼歪著脖子看著穆春花的紮彩鋪“嗯,覺得哪裡怪怪的。那個汙穢目標是殺了她!”
“穆春花好像沒上過山,以前也沒去過,地從來沒下過!”
“哇!那她怎麼活?怎麼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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