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沉下了臉。
聽上去,邊作軍像是給出了選擇。
可是他們壓根兒沒得選。
“小夥子,你住進四合院,跟我們也就是鄰居了。”
“抬頭不見低頭見,誰都有用的著彆人的時候,所以,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兩句話,有示弱,也暗含警告。
邊作軍身為頑主,什麼場麵沒見過?
刀光劍影都不怕,還怕偽君子含沙射影?
“笑話!我要的不過是個公道,怎麼就不饒人了?”
“我說了,今兒這事兒,你們要不就給我一個說法,要麼,就請王主任來。”
“彆的少廢話!”
這話毫不客氣,完全沒給一大爺麵子。
一大爺的臉色,頓時又是漲的通紅。
好歹他也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有這層身份,再加上當了多年管事兒大爺,餘威還在,平時眾人也都挺尊重他的。
誰會這麼讓他下不來台?
可現在,一個新來的,卻直接把他的臉麵,放在地上反複摩擦。
一大爺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你想要什麼說法?”
他沒得選。
驚動王主任不可能。
畢竟事情鬨大了,他和傻柱,棒梗,三個人都會倒黴。
尤其是棒梗,要是惹的大領導厭棄,那前途就沒了。
他養老要靠傻柱,傻柱養老要靠棒梗。
這樣一環套一環,誰都不能出事兒。
所以,他隻能妥協。
邊作軍聽到一大爺問他要什麼說法,就知道對方是慫了,於是微微一笑,說:“這個簡單。”
“我今天剛搬進來,也不想鬨的太難看。”
“這樣吧,你們剛才跟我動手的,一人賠我十塊錢,其餘幫腔的,一人賠五塊錢。”
“然後每個人都給我賠個不是,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什麼?
一大爺目瞪口呆。
賠錢賠不是?
被打了還要賠不是賠錢?
新來的這是土匪嗎?也太張狂了些。
“不可能!”傻柱捂著腰眼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要錢沒有,你把我們打了,賠不是更不可能。”
“最多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
槐花跟傻柱關係好,聞言立刻幫腔說:“對,就這麼算了,我們也不追究你打人的責任了。”
不得不說,這姑娘還真是很傻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