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公主!”
從花園進口處又傳來一聲呼喚,聲音裡滿滿的都是驚喜,還略帶著點兒羞澀。
望舒幾人一起回頭看去,竟是陳傑。旁邊還跟著馮文誌、馮文斌和宋應超。
“他們怎麼也來了?”蕭文正小聲嘟囔了一句。
“即使平日裡再不睦,韓伯父生辰時,他們也是要隨母親來賀壽的啊。前朝歸前朝,私下裡這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江知謹拍了拍蕭文正的肩膀,笑著說道。
兩人交談間,陳傑已經率先跑了過來,在望舒麵前站定,笑著說道:“沒成想今日竟然能碰見公主,可真是有緣。”說著話時,臉卻微微紅了。
望舒禮貌一笑:“原來是陳二郎,你兄長近日可好?”
因兄長之故,自端午宮宴後,陳傑已經許久未進宮了,總覺得那件事雖然最大的原因在魏家,可自己兄長那份責任也是逃不脫的,還害的望舒險些受罰。陳傑生怕因此事,望舒恨了他去。所以興國長公主家裡辦喜事那天,他雖然去了,但也是遠遠躲著,並未敢接近望舒。
多日未見,心中還真是想念。這不,今日乍一碰麵,就沒忍住的跑了過來。
沒想到望舒第一句話問的就是兄長,陳傑的臉從紅到白,精彩的很。低著頭說:“兄長他今日沒來,隻有我隨著母親來了韓家。”說完,鼓起勇氣抬頭看向望舒,“我知公主氣我阿兄所作所為,但阿兄是阿兄,我是我,我絕不會做那些令公主不喜之事!”
望舒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自己隻是沒話找話的隨口一問,畢竟她覺得兩人實在不熟,共同話題可能就是他兄長了,畢竟自己和他兄長也曾經有過那幾麵之緣,沒成想自己的隨口一問竟然惹出他這麼多話!
馮文誌看著好友的模樣就頭疼,也不知道這小子抽什麼瘋,怎麼被這永嘉公主教訓了幾次後,見她就臉紅。此時覺得他實在丟人,忙走上前笑著說:“表妹今日難得出宮,若有什麼想玩的,隻管和表兄說,表兄一定舍命相陪!”
江知謹聞言嗤笑一聲:“我們這麼多人呢,其實也不用勞煩你們。”
“我們這麼說是給公主麵子,和你有關係麼!”宋應超看著江知謹冷笑一聲,“況且文誌文斌都是公主表兄,那是一家人,你又算什麼東西?”
“你才不算什麼東西呢!”蕭文正上前一步吼道。
江知謹一手將蕭文正拉到一邊,另一手又製止了欲上前的周效,冷笑著說:“今日是韓伯父壽宴,若想生事,等明日學堂上再說!”
看著幾人之間瞬間就劍拔弩張的形勢,望舒抽了抽嘴角,無奈的走到幾人中間:“你們還沒完了?從小打到大,有意思麼?”
韓儼笑著打圓場:“都是平日裡先生布置的課業太少了,他們閒的!公主不必管他們。”
“說的好像你沒參與似的!”馮文斌朝天翻了個白眼。
“好了!”馮文誌笑著向宋應超和馮文斌使了個眼色,“公主和縣主都在這裡呢,你們還要當著小女娘的麵打起來不成?”
看著眼睛裡已經有些驚恐不安的徐瓏,馮文誌擺出一副自認和善的麵容笑了笑:“臨安表妹莫怕,他們都是在開玩笑呢!”
徐瓏聞言鬆了口氣,拉著周憲的手卻更緊了緊。
望舒瞥了一眼馮文誌,又看了眼一直低頭站在一旁的陳傑,笑著說道:“今日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吧,人多也好玩。但是醜話可要說在前麵,誰再無故生出是非,那我必要他得些教訓才好!”
馮文誌急忙點了點頭,陳傑也驚喜的抬頭看向望舒:“不會的,我聽公主的話!”
宋應超和馮文斌也不在意的點頭應了。
江知謹三人看望舒都如此說了,自是不會反駁,雖然蕭文正和周效還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對方,但嘴上還是答應了望舒。
韓儼看一場風波就這麼過去了,自是開心,若今日有什麼爭吵,沒臉的還是自家。此時更是笑著和望舒說:“多謝公主。”
“彆謝來謝去的了,趕緊想想玩什麼啊?”望舒笑著說道。
“投壺,如何?”韓儼提議道。
“不要!我最不擅長了!”李靜怡聞言急忙搖頭,“次次都是我輸,沒意思極了!”
“那,雙陸?”
“我不喜歡。”徐珩也搖了搖頭。
“想點兒大家能一起玩的。”嚴菀笑著說,“你說的這些,除了上場的人,其他人還要觀戰,太浪費時間了。”
“那還是捉迷藏吧!”江知謹在一旁提議道,“大家都能參與,沒人閒著。”
“好啊!”望舒拍著手道,“這次人多,兩個人一起找吧。”
說著,大家就準備猜拳來定誰藏誰找。
“等會兒!他倆是誰啊?沒見過。”宋應超指著劉承栩和劉榕問道。
“哦,忘了介紹了,這是我表弟劉承栩,表妹榕娘。”韓儼笑著拍了拍劉承栩的肩。
“什麼人都能和我們一起玩嗎?”宋應超不屑的看了眼劉承栩,自己從未在金陵城的顯貴中見過此人,還不知道是哪裡蹦出來的韓府窮親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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