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愷推了推兄長和伍喬:“我怎麼覺得,應該讓菀青和嘉卉離望舒遠一點兒呢!”
伍喬點了點頭,剛想要讚同,可看見楊嘉卉明亮的眼神,又笑著搖了搖頭。
李伯庸看著李菀青笑著說道:“我覺得這樣,挺好!”
李仲愷撇了撇嘴:“再這樣下去,真怕妹妹以後嫁不出去。”說話間,忽然看到了一旁的蕭文正,推了推他說,“文正,要不然,以後你娶了我妹妹吧!”
正在笑著的蕭文正聞言,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喉嚨裡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緊接著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他咳嗽聲越來越大,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他的臉色也因為咳嗽而變得通紅,連眼睛裡都閃爍著淚花。
李伯庸看著兩人的樣子,鬱悶的拍了拍弟弟的腦袋:“你在這兒瞎說什麼呢!看把文正給嚇的!”
李仲愷嗬嗬乾笑了兩聲:“我這不是在未雨綢繆呢嘛!”
劉承栩笑著打趣蕭文正:“我看挺合適的。文正,等過些日子,新生漸多了起來,若是真被院長看上了誰,屆時你可彆後悔啊!”
蕭文正一邊掩嘴咳嗽,一邊瞪著劉承栩和李仲愷:“你們小聲些,被她聽到了可不得了!”
“哦~”劉承栩聞言抱臂笑道,“原來我們文正不是不同意,而是不好意思啊!”
李伯庸看著蕭文正越來越紅的臉,心中不禁一動。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傻弟弟似乎變得聰明了一些。蕭文正看起來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或許真的可以跟父母提及一下這件事情了。
李伯庸知道,父親一直很尊重蕭儼的為人,而蕭家人口相對簡單,儘管家族並不顯赫,但足以維持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且,日後還有自己和仲愷幫忙照應,家翁、家婆,以及小姑子都不是讓人費心的角色,妹妹嫁過去後的日子必定會順心如意。相比起嫁到那些大家族,每天謹小慎微地過日子,這樣的生活要舒適得多。
此外,以妹妹的個性來說,她從小就被父母寵溺得無法無天,長大了更是越來越有主見了。像她這樣的性格,實在不太適合那種恪守傳統、循規蹈矩的豪門世家。上次帶妹妹回來看望祖父時,她那活潑調皮的性子就讓祖母好生數落了一番!不過,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女,祖母也隻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生氣。如果是孫媳婦,祖母肯定會天天給她立規矩,讓她遵守家族的傳統和禮儀。想到這裡,李伯庸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祖母雖然有些嚴厲,但也是出於對家族的重視和對後輩的期望。但對於大家族來說,這樣簡直太正常了,隻有嫁了進去,就會變得身不由己了。
李伯庸心中想著,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仿佛看到了自己妹妹未來的光明前景。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蕭文正麵前,眼中滿是欣喜和期待。
“文正啊!”李伯庸嗬嗬笑著,輕輕拍了拍蕭文正的肩膀,語氣中充滿了親切和友好。這突如其來的莫名熱情讓蕭文正感到有些驚訝,但更多的還是受寵若驚。
“文正……”李伯庸又喚了一聲,目光溫和地落在蕭文正身上,仿佛在看一件珍貴的寶物一般。這種親切的態度讓蕭文正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份突如其來的熱情。手腳雙雙變得無措起來!
李菀青看著程大娘在水榭裡注視了這裡一會兒,才在同伴的勸說下轉身離開,撇撇嘴,朝著她們離開的方向做了個鬼臉,才看向楊嘉卉說:“嘉卉姊姊,你也太好脾氣了,剛才她上去時,你就應該直接拉著伍喬兄長走開,晾她一個人在那兒!”
楊嘉卉笑了笑,看了眼伍喬:“菀青妹妹,這和脾氣好不好沒有關係。她隻是在爭取幸福罷了,何苦為難於她!況且,她雖然對我一向不怎麼友善,但也從未找過我麻煩。”
“知人知麵不知心!我覺得還是要防患於未然的好!”李菀青不放心的說道。
望舒拍了拍李菀青的肩膀:“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站在她的角度,她也沒什麼錯!伍喬兄長和嘉卉姊姊尚未定親,她當然有權利爭取。隻要伍喬兄長的心誌堅定,你怕她做甚!”
“是這樣嗎?”李菀青疑惑的看向了望舒。
望舒仔細思考著這個問題,實際上她並沒有親身經曆過這種情況,但在她的觀念中,父親的眾多妃子們之間,爭風吃醋、爭奪寵愛等現象屢見不鮮。然而,隻要她們沒有心懷惡意去傷害他人,那麼她們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努力爭取,本身並沒有錯。因此,望舒堅定地點頭表示認同:“就是這樣。”
楊嘉卉看著望舒笑了笑,拉著李菀青說道:“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望舒的生辰就快到了,我們不如想想怎麼給她過生辰啊!”
聽見楊嘉卉的話,李菀青頓時將程大娘拋到了腦後,興奮的說道:“好啊好啊!這可是阿姊在書院過的第一個生辰呢!”
這一日的宴請入夜方散,眾人皆是儘興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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