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建接到命令,記下了飛哥和超哥兩個簡單的名字,然後是江鶴集團。接著去了一趟資料室,趙東建查了一下江鶴集團的人員檔案資料,這些東西都是上次去江鶴集團“抄家”得到的。
可查了半天,一點收獲都沒有,因為在江鶴集團的員工信息表裡根本就沒有一個飛字,但是名字裡有超字的卻有三四十個人。
可再看簡曆照片,趙東建直覺裡麵沒有一個適合超哥頭銜的人物,因為混社會的人,麵相跟普通人不一樣。
瞬間趙東建的腦子裡就有一個想法,是不是這個飛哥和超哥不在江鶴集團裡呢?有了這個想法,趙東建立馬掏出手機,給經偵科的同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把與江鶴集團相關的公司名單都拿過來,還包括人員名單。
跟經偵科的同事溝通好了,走出辦公室,趙東建把警署辦公室的人員都組織起來,要求他們看完所有關聯企業名單。
七八個人都圍坐在會議室圓桌旁,趙東建拿著資料,走進會議室後,就把資料往圓桌上一扔,大聲說道:“今天就一個任務啊,找兩個人,但今天在會議室裡的所有事情不能任何人說漏半個字,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
“那行,大家今天從桌上資料裡找名字裡有沒有帶飛字和超字的,開始吧!”一邊說,一邊在會議室的白板上寫了兩個字。
警署的工作人員就是組織紀律性強,趙東建一聲令下,就各自分配任務了。
趙東建分配完任務後,就回了自己辦公室,坐定之後就給魏索強通了電話,跟領導彙報了工作進度情況。
一周之後,司機就回到了物業商業公司,在阿標的辦公室裡,雖然每個月發著工資,但他還是跟阿標表達了想回來做事的想法。
“你的事情,沒必要那麼急,回頭我跟江總說一下。”
“標哥,其實就是在家裡待久了,心裡煩,我也知道事情比較麻煩,但沒事做心裡總不踏實,請您理解!”
“下午有事嗎?”
“沒有,標哥有什麼事嗎?”
“沒事,中午我請你喝酒,順便帶你去風流一下,怎麼樣?看你關了那麼久,憋壞了吧!”
司機臉上露出了笑容,笑得那麼放浪不羈……眼睛裡放著無限綠光……
放在江小鷗和司機身上的定位器和竊聽器,非常小,工作時間一般都是九點到淩晨三點,其他時間自動休眠並利用身體熱量充電。
除了去了什麼地方,說了什麼話,魏索強對於江鶴集團案子的其他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獲,畢竟證據還不確鑿。
而趙東建那裡,終於找出了線索,是一家商業物業公司,工資名單裡還真的有一個叫王飛,也有一個叫諶標。
有了線索,趙東建就立馬安排人緊盯那個王飛和諶標,當然江小鷗更不能落下。江小鷗出來之後歇了三天,說是歇息,其實也沒閒著,但江小鷗一直行事謹慎,直到第四天才回江鶴集團辦公室做事。
自從江鶴集團被查封後,集團的工作人員都回家休息了。不過這次處理結果出來後,大部分江鶴集團的員工都回來,一來到辦公室,江小鷗就召集員工開了一個會,算是重新開張營業吧。
在江鶴集團大廈七樓會議室裡,裡麵早就坐著五六百號人了,江小鷗一身淺色西服,係著藍色領帶,但內心卻是滿滿憂鬱。
因為在集團的賬戶裡,隻有三四百萬資金了,每個月幾百號人的工資、福利和社保都不夠,更何況還有各種開支。
“各位同事,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開個會,沒彆的意思,一是告訴大家公司目前比較困難,不是一般的困難,可能明天就關門大吉了,如果大家有想離開的,會後可以去人事部門商談,我在這裡感謝大家,保證不會虧待大家;二是目前集團業務隻保留房地產業務,而且隻保留一號項目,其他公司和項目,集團將會進行處置;三是請財務部儘快將集團和分子公司的賬目進行清理,該付款的付款,該收賬的收賬。”
說完江小鷗環顧整個會議室,又看了看桌上的筆記本,莊重地宣布道:“我宣布:諶標任江鶴集團副總經理,負責集團商業物業方麵業務的經營管理;陳超任江鶴集團副總經理,負責房地產項目的經營管理。散會!”
聽到諶標和陳超兩個名字,魏索強立馬心裡有了底,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開完會,剛回到商業物業公司,諶標就接見了司機,兩個在辦公室裡沒聊幾句,就到了飯點,兩個人下了樓,就去了一家私房菜館。兩個人一間小包廂,要了兩瓶二鍋頭,點了四五個菜,就這麼喝了起來。
越喝越有勁,越聊越開心,兩兄弟好久沒這麼開心過,兩瓶二鍋頭下肚,似乎意猶未儘,於是兩個又一起喝了一瓶,這才算是儘了興。
霓虹燈閃爍著,兩個搭肩並排走得跌跌撞撞的男人走進了一家名叫“眉飛色舞”的ktv,諶標大聲喊道:“媽咪,給我開個大包廂,找兩個小妹妹,今天我兄弟要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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