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出了什麼事?”太後關切地問。
仁宗皇帝這才從懷裡掏出那封信,遞給太後看。
太後看信的第一反應就是“事兒很大”。
皇後給皇帝寫信,居然要加密了!這事兒還不是大事兒麼!
可是看完信的內容,太後也是一臉懵逼。
她也跟仁宗一樣,反反複複把信讀了三遍,才疑惑地抬頭看著仁宗皇帝。
“皇後說,她和惠妃能聽到陸安寧的心聲?一針大師還對此很欣慰?竟然如此神奇?”
仁宗皇帝道:“當初沈氏剛有孕的時候,一針大師就說過,沈氏這一胎是福星,可以讓社稷安康,國家昌盛。卻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奇遇!”
太後一臉凝重:“倘若真是如此,那陛下更要想個辦法保護好安安這孩子!哀家可是聽說,那信陽侯府在沈氏懷有這一胎之後,就沒少折騰她們娘倆!”
仁宗皇帝冷冷一笑:“隻怕滿月宴上那個失手的四全嬤嬤,原本的對象也是安安!若不是安陽當時在場,這婆子說不定就真的傷人了!”
這種醃臢的手段,放在後宮就是小巫見大巫,仁宗甚至懶得把四全嬤嬤抓回來問話,就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那四全嬤嬤也隻是拿錢辦事的人,反正也沒傷到安寧,仁宗皇帝索性視而不見置之不理,讓他們狗咬狗去。
“信陽侯府雖說走到頭了,但陸彥殊畢竟和沈氏還是夫妻,如今朕還不是出手的好時機,隻能派一隊暗衛,偷偷保護著她們。”
太後娘娘捏著信又看了一遍,口中喃喃道:“楠竹?……會不會是,南珠?南竹?還是難煮?
能有機會給皇子下蠱,還能收買寵妃宮裡的奶嬤嬤,這個人應該不是個下人……可是後宮之中,哀家不記得有這樣一號人……難不成是在冷宮裡麵的?”
仁宗皇帝的眼神一暗。
冷宮之中的確有可能。
先帝時期不就有細作潛伏入宮,最後是從冷宮裡找出了人。
那細作被抓住的時候,先帝才驚訝地發現,敵人不但在冷宮裡吃喝長住,甚至還跟冷宮的一位嬪妃有了孩子!
那年先帝不光血洗了冷宮,還把整個後宮全都徹查了一遍。
然而後宮宮人眾多,哪兒是那麼容易肅清的。
每個宮殿都有幾十人伺候,像皇後娘娘和太後娘娘住的這種大宮殿甚至有上百個下人。
要想在裡麵插個人手,簡直太容易了。
“冷宮,的確是該再肅清一次了。”
還有後宮的這些嬪妃,真的如看上去這般平靜無爭嗎?
仁宗皇帝忽然也開始懷疑一切。
太後安撫地拍了拍仁宗皇帝的手背說:“水至清則無魚,前朝和後宮是一樣的道理。
其實這些妃嬪們哪兒能一點小動作都沒有,隻不過哀家有的時候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沒用那些個醃臢手段戕害皇嗣,哀家就都視而不見了。”
“可是這次,他們做得太過分了。”太後娘娘的眼神冷了下來:“哀家倒是要瞧瞧,這個楠竹到底是何方神聖!”
而此時的安國寺裡,四皇子又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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