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柏青怒道:“女兒家的名諱豈能輕易提起?再說喝酒鬨事的是陸展元,跟那位小姐有什麼關係?
林氏,你好惡毒的心腸,為了保住你那荒唐兒子的名聲,居然想毀掉一個無辜姑娘的名節!”
柏青一撩袍子,端端正正地跪在麵前。
“殿下每年舉辦的詩畫會,本來就是一件善舉,是為了讓我們這些單身男女有機會彼此接觸,避免盲婚啞嫁帶來的無窮隱患。
當年信陽侯和侯夫人也是在詩畫會上相遇的,信陽侯該不會忘了吧?”
陸彥殊的臉又是一紅,以前的事情再度被提起,那就會讓人再次想起他當年在國公府門前長跪不起的事情!
柏青卻不管不顧:“信陽侯當年也是在詩畫會上遇到心儀的姑娘,如今卻縱容寡嫂在詩畫會上毀另一個姑娘的名節,倒是不知道信陽侯今天安的是什麼心?
信陽侯府這半年裡可是沒少發生案件,樁樁件件都與你這寡嫂有關,如今又在詩畫會上惹來新的事端!
信陽侯,小侄勸你一句:再好看的石頭終究也隻是石頭,若是拿出來當成美玉去炫耀,隻會惹人笑話!”
這時,進來一個婢女,對說:“殿下,太醫已經給陸公子灌了解酒湯,陸公子現在清醒了,想要親自來跟殿下請罪。”
淡淡道:“請罪就不必了。林氏,去看看你兒子吧。
陸侯爺,陸公子在西偏殿,世子在東偏殿,你要去哪邊探望呢?”
陸彥殊忍著心裡的憋屈,對行禮說:“本侯自然是要去東偏殿!”
東偏殿這邊,沈月華心疼地抱著安寧親了又親。
方才為了救大哥,安寧小小的身子透支了太多靈力,剛才吃過奶,現在睡過去了。
陸長柏的腦袋綁得像個大南瓜,一臉歉意地看著妹妹。
“這次真是多虧了妹妹。”
陸長鬆恨恨道:“陸展元和林氏今日這番手段,倒是不知道是他們私下行為,還是父親和祖母授意?”
沈月華的眼神發冷:“有什麼區彆嗎?就算這件事你們父親之前不知道,今日知道了,他也依然會站在林氏母子那邊!”
正說著,外麵通傳說陸侯爺來了。
陸長柏趕緊躺下,幾個弟弟又圍著抹眼淚。
陸彥殊進門之後,甚至沒有走近床邊。
他環顧了一圈,沉聲道:“既然長柏的傷勢已經穩定了,那就回府吧!”
沈月華訝異道:“侯爺這是什麼話?長柏的傷勢還在觀察中,太醫說這三天是關鍵時刻,萬萬不能隨意挪動,更受不了這長途的顛簸!侯爺,這些你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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