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鐸的房間在風欞樓下,她變成一陣風,通過陽台門的縫隙擠了進去。
風欞悄無聲息站在床邊。
蔚鐸平躺著,被子蓋到胸口,一手擺放在頭頂,一手壓著肚子。
她彎腰,輕喊:“蔚鐸。”
蔚鐸肚子上的那隻手撓了撓臉。
她戳了戳他臉頰。
他睜眼,眼神迷糊著,“看清你了。”
然後他伸手,拉過風欞,翻了個身,抱住了她,繼續睡。
風欞的嘴鼻悶在他胸口,呼吸一點點變熱。
他晚上的酒勁兒沒散去,有淡淡一股酒氣。
他的手橫在她腰上,掌心的熱度透過衣服傳進來,很奇怪的姿勢。
她隻看過那些成家的夫妻有這樣的動作。
一種奇異的陌生感覺在內心升起,讓她心生恐懼。
她拿起他的手臂,一個翻滾,摔到了地上。
用手撐住了,膝蓋正好砸到蔚鐸的拖鞋,沒發出聲音。
重新站穩後,風欞快速扯走蔚鐸的被子,拽住他衣領子,拎起來。
蔚鐸猛地掀開眼皮,瞳孔縮緊,剛想叫出來,被捂住了嘴。
風欞用手壓住他聲音,盯緊他眼睛。
蔚鐸慢慢沒了反抗之力,閉上了眼睛,頭往左側倒去。
她五指鬆開,他轟的一聲掉回床上,“睡吧。”
天邊泛起金光,驅散了夜間的涼氣。
女孩越跑越遠,消失在地平線。
“你去哪!”蔚鐸大喊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左手還停留在空中,沒有抓住她。
他看向握拳的左手,張開,抓了一拳頭空氣。
重重的躺回去,手臂蓋住眼睛。
又夢見她了。
自從來到這個漁村,做同一個夢的頻率越來越頻繁。
夢中的女孩,他隻能看清她的嘴唇,說話的嘴型相同,似乎一直在喊一個人的名字,喊的是誰,他聽不見。
但是昨晚他看見了,女孩跟風欞長得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夢中的女孩時時刻刻有笑容,尤其見到他,會笑得更燦爛。
蔚鐸雙手捧住腦袋,使勁搓了把頭發,他真是要瘋了!
拋去腦海中所想,他翻身下床,雙腳按習慣尋到拖鞋。
踩到拖鞋的刹那,他整個人僵住了,拖鞋位置不對。
與此同時,所有人收到了節目組的短信。
【下午團隊任務,市場賣海產品。全部賣出每人增加20心動幣,賣出一半10心動幣,以此類推。
晚上活動,海邊自由燒烤。】
菜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