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寧靜而又祥和的鄉間,有兩個相鄰的莊子,彼此的門緊緊相依,陽光灑在莊門口,柳青滿心失落,正打算離開這邊的莊子。
就在這時,一個莊丁匆忙跑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說道:“柳員外,您先稍等片刻,我們家三位員外正往這邊來呢。”
柳青無奈,隻好停下腳步,回頭張望。隻見三個人正邁著不同的步伐從那邊徐徐走來。這三人高矮胖瘦各異,氣質卻都非凡,仿佛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豪俠之氣。
柳青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家大員外剛才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我,這三位又是何方神聖?麻煩您給我詳細講講。”
此時,一個身形矯健、目光靈動的人迅速走上前來,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說道:“柳兄,您這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蔣平!”說著,他指了指身旁兩位,“這位身材魁梧、目光如炬的是我二哥韓彰,這位虎背熊腰、聲如洪鐘的是我三哥徐慶。”
柳青連忙拱手,臉上擠出一絲禮貌的微笑:“久仰久仰!失敬失敬!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擾,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要大步離開。
蔣平見狀,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拉住柳青的胳膊,一臉誠懇地說道:“柳兄,您彆這麼著急走嘛。剛才那檔子事兒,我們兄弟幾個都已經聽說了。不是我大哥不想幫您這個大忙,實在是他這段時間心裡頭裝著一堆事兒,沒心思也沒精力顧得上您這頭,真不是故意拒絕您的,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彆往心裡去。我們兄弟幾個願意替大哥給您好好賠個不是!”說著,還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態度簡直誠懇到了極點。
柳青見蔣平態度如此之好,言辭又這般懇切,還這般熱情地挽留自己,也實在不好再堅持離開,隻好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無奈地說道:“小弟我啊,原本是真心實意地仰慕各位兄台的義氣,這才不辭辛苦,千裡迢迢地趕來。可沒想到令兄如此固執,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哎,真是讓小弟我感到無比慚愧和失落啊。”
韓彰,也就是那位二爺,穩步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柳青的肩膀,和聲說道:“柳兄啊,您千萬彆這麼想。我大哥他呀,最近確實是被各種煩心事攪得焦頭爛額,說話直了些,可能讓您心裡覺得不痛快了,這都怪我們考慮不周,在這兒給您誠心誠意地賠個不是。來來來,咱們兄弟幾個到這邊屋裡好好聊聊,說不定能商量出個好法子來。”
徐慶也在一旁扯著嗓子附和道:“就是就是,柳兄,有啥話咱們進屋坐下慢慢說。”
柳青沒法子,隻好跟著他們轉身進了那邊的莊子。一進莊子,就看到一間寬敞明亮的客廳,裡麵整整齊齊地擺著五把雕花的大椅子。韓彰十分客氣地把柳青讓到了主位上坐下,三人則在旁邊陪著,莊丁手腳麻利地端上了熱氣騰騰的茶。
蔣平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在上麵的茶葉,喝了一小口,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柳兄,剛才您說的那事兒,我們也都聽說了。這鳳陽太守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貪汙受賄,剝削百姓,那手段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真是無法無天!不過,柳兄,您既然打算跟這惡賊鬥一鬥,那到底有啥具體的周全計劃沒?”
柳青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神秘,壓低聲音說道:“小弟不才,倒是有師傅秘傳的蒙汗藥和斷魂香。這蒙汗藥啊,無色無味,隻要讓人聞上那麼一點兒,保管立馬就昏睡過去;那斷魂香更是厲害,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就失去知覺。到時候啊,咱們就趁著夜色,悄悄潛入太守府,先把守衛迷暈,然後再這麼這麼辦,保管能成功。”
蔣平、韓彰聽了,微微點頭,眼中露出讚許的神色。徐慶則興奮地拍著大腿,哈哈大笑道:“好計好計!柳兄這法子妙極了,就這麼乾,看那狗官還能囂張到幾時!”
蔣平想了想,又對韓彰和徐慶說道:“二位哥哥,我看這樣,你們在這兒陪著柳兄,我呢,還得到大哥那邊去瞧瞧。這事兒啊,得瞞著大哥,不然以他那謹慎的性子,又該操心個沒完沒了。現在咱們都在這邊,呆久了大哥指定心裡煩躁。我去跟大哥說,就講二哥、三哥在這兒收拾行李,準備出門辦事兒。我在那邊陪著大哥,二位兄長在這兒陪著柳兄,這樣兩邊都能照應到,你們覺得我這主意咋樣?”
韓彰摸著下巴,思考了片刻,點頭說道:“四弟,你這想法不錯,考慮得很周全。那你就趕緊過去吧,彆讓大哥等急了。”
徐慶也豎起大拇指,大聲說道:“還是四弟有頭腦,想得周到。快去快去,這邊有我和二哥呢!”
蔣平跟柳青打了個招呼,就像一陣風似的跑走了。
這邊客廳裡,柳青見蔣平走了,忍不住問韓彰:“韓兄,我看盧兄好像心事重重的,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到底是因為啥事兒啊?”
韓彰歎了口氣,眉頭緊鎖,說道:“哎,柳兄,這事兒說起來啊,都怪我們家那五弟,他呀,就是個急性子,任性妄為,淨給我們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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