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瞧見眼前這狀況,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轉,忙朝馬漢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仿佛在急切地說:“兄弟,這事兒透著古怪,你趕緊去探探底。”馬漢心領神會,腳下就像踩了風火輪,“嗖”地一下跟了下去,準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摸個清清楚楚。兩人隨後也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剛走到二層殿的夾道,冷不丁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這人可真是鶴立雞群,隻見他昂首挺胸,聲如洪鐘,大聲說道:“各位,有話咱好好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給我講講唄!”此人身材那叫一個高大威猛,如同泰山一般雄偉。一張紫黑色的臉龐,猶如被烈陽炙烤過,透著一股子堅毅,滿臉黑漆漆的胡須,根根直立,好似鋼針般堅硬。再加上那一身筆挺的軍官裝扮,更顯得威風凜凜,讓人望而生畏。
王、馬二人見了,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喝彩:“好家夥,這軍官看著就不是一般人,那氣勢簡直能壓死人!”
這時,隻聽一個惡奴扯著破鑼嗓子喊道:“朋友,這事兒你少管。我勸你啊,有事兒就去忙你的,沒事兒就趕緊麻溜兒地走人,彆在這兒自討苦吃!”
那軍官聽了,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一聲說道:“嘿!天下的事兒天下人都能管,哪有我不能插手的道理?你們不肯跟我說,那為啥不跟大家夥兒說道說道?要是你們都不肯講,讓這位老太太自己講講總行吧?”
眾惡奴聽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有人小聲嘀咕道:“嘿,看來這家夥是鐵了心要管這檔子事兒了。”
忽然,那婆子扯著嗓子哭喊道:“軍官爺爺,您可得救救我這老婆子的命啊!”
旁邊一個惡奴一聽,惡狠狠地揚起手,作勢就要打那婆子。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軍官眼疾手快,“唰”地一下伸出手一擋,那惡奴就像被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擊中,“噔噔噔”倒退了好幾步,疼得呲牙咧嘴,一個勁兒地甩著胳膊,嘴裡還“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就像被打折了腿的狗一樣狼狽。
王、馬二人在一旁瞧得真切,心裡那叫一個樂嗬,暗暗為軍官叫好。
軍官和聲細語地對婆子說道:“老太太,您彆害怕,慢慢把事情經過跟我講講。”
那婆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抽抽搭搭地說道:“我姓王。這閨女是我街坊家的。前段時間她母親生了場大病,那病來得又急又凶,就跟那洪水猛獸似的,差點就要了命。後來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就許了願要在這花神廟燒香。如今她母親的病雖說好了些,可身子骨還沒完全恢複,就跟那沒乾透的泥巴牆似的,弱不禁風。這不,就求著我帶她來還願。誰能想到,竟被這幫子惡人給搶了去。軍官爺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救救我們呐!”說完,又是一陣嚎啕大哭,那哭聲簡直要把人的心肺都給哭碎了。
軍官聽了,眉頭緊皺,就像擰成了一股麻花,說道:“老太太,您彆哭哭啼啼的啦,我保證把這事兒給您處理妥當,把人給您找回來。我就不信這個邪,還治不了這幫無法無天的家夥!”
誰知道那些惡奴剛才見軍官隻是輕輕一擋,自己的同伴就吃了大虧,心裡就明白這軍官不是好惹的主兒。估摸著想,要是讓婆子把事情的緣由說出來,軍官肯定得先拿他們撒氣。於是,一個個腳底抹油,偷偷溜了。跑到後麵,七嘴八舌地把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那個花花太歲嚴奇。
這嚴奇一聽,那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氣得臉紅脖子粗,暴跳如雷地吼道:“哼!今天我要是不露兩手,以後還怎麼讓彆人服我?都彆攔著我,我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知道我的厲害!”說罷,扯著嗓子大喊一聲:“帶路!”
眾惡奴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狐假虎威地跑到前麵扯著嗓子叫嚷:“公子來了!公子來了!”
周圍的人看到嚴奇來了,一個個都替那軍官捏了把汗,心裡都在想:“這太歲可不是好惹的,這軍官怕是要有大麻煩了。”
此時,王、馬二人把這一切看得是清清楚楚。看到惡霸嚴奇氣勢洶洶地過來,心裡琢磨著:“這肯定得有一場惡戰,就怕軍官雙拳難敵四手。要是軍官遇上難處,咱們可得幫襯一把。”
哪知道那軍官早就發現了嚴奇,把婆子往旁邊一丟,大踏步就迎了上去,那步伐穩健有力,如同泰山壓頂一般。
眾惡奴在一旁指手畫腳,扯著嗓子喊:“就是他!就是他!”
嚴奇抬眼一瞧,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暗暗吃驚道:“喲嗬,這家夥身板這麼壯實!我彆不是他的對手吧。”嘴上卻不饒人,罵罵咧咧地說道:“你這家夥,太沒規矩了!誰讓你多管老子的閒事?”
隻見那軍官倒是不慌不忙,抱拳笑著賠不是道:“公子爺,您彆生氣。這可不是我要多管閒事。我隻是看到這婆子神色慌張,哭得那叫一個淒慘,實在是可憐得很。咱都是有良心的人,哪能見死不救呢?求求公子您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行個好。”說完,恭恭敬敬地作了個揖,那動作行雲流水,透著一股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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