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大會兒,這個案子就被風風火火地押解到了指定地點,大夥兒像一群熱鍋上的螞蟻,都在外班房裡焦急地候著。王朝和馬漢這倆兄弟,手腳麻利得跟猴子似的,迅速換好了衣服,腳下生風,一路小跑著就往班房奔去。到了班房,隻見那兒掛著一塊厚實的簾子,把裡麵遮得嚴嚴實實,就跟個悶葫蘆似的。
就在這時,展昭也如一陣旋風般匆匆趕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掀起簾縫,眼睛往裡一瞟,瞬間滿臉驚喜得像中了大獎,壓低聲音,興奮得聲音都有點顫抖地對王朝和馬漢說:“嘿,果然是他!真是妙得不能再妙,絕了!”王朝和馬漢一聽,那好奇心就像被點燃的爆竹,“劈裡啪啦”地炸開了,連忙像兩隻餓狼撲食般湊過來,急切地問道:“展大哥,這人到底是誰呀?您就彆賣關子了,快給我們兄弟倆透個底兒吧,不然我們心裡就跟貓抓似的,難受得緊!”展昭神秘兮兮地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彆急彆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我進去叫出他的名字,你們自然就清楚了。來,跟著我,我給你們引見引見,保證讓他沒法改口抵賴啦。”王朝和馬漢聽了,像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齊聲應道:“好嘞,都聽展大哥的,您在前麵帶路!”
展昭一掀簾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大步流星走進班房,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大聲說道:“小弟我猜是誰呢?原來是盧方盧大哥大駕光臨啊!咱們可是好久不見了喲,我這心裡就跟長了草似的,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給盼來了!”他這一嗓子,跟打雷似的,把王朝和馬漢也給招呼了進去。
展昭趕忙給雙方引見,那熱情勁兒就像火上澆油:“二位兄弟,這位可不是一般人,乃是陷空島盧家莊大名鼎鼎的鑽天鼠盧方盧大員外!那可是江湖上響當當的好漢,你們快來見個禮,好好親近親近!”王朝和馬漢聽了,趕緊像一陣風似的快步上前,臉上笑得跟彌勒佛似的,雙手抱拳,恭敬地拱手作揖。
展昭又扭頭對盧方說道:“盧兄,這兩位就是咱們開封府赫赫有名的四義士當中的王朝和馬漢兩位兄弟。那也是武藝高強,俠肝義膽的豪傑!”三個人相互握手,那手勁兒大得跟鉗子似的,嘴裡還不停地說著客氣話。
盧方這會兒心裡也是一陣嘀咕,就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到了這節骨眼兒上,他也沒法再嘴硬說自己是張大而不是盧方了。畢竟人家把他的家鄉住處都給抖摟得一清二楚,就跟把他的老底兒都給翻出來了似的,再隱瞞也沒啥意思了。盧方反倒一臉疑惑地問展昭:“這位兄弟,不知您尊姓大名?怎麼會知道我盧方的名號?難道您是未卜先知的神仙不成?”展昭哈哈一笑,那笑聲爽朗得能把屋頂給掀翻,說道:“盧兄,小弟名叫展昭。想當年在茉花村蘆花蕩,因為鄧彪那檔子事兒,小弟有幸與您見過一麵。打那以後,小弟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念您呐,就跟得了相思病似的。沒想到今兒個能在這兒跟您碰上,真是緣分呐!這就叫有緣千裡來相會!”盧方聽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眼前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南俠,號稱“禦貓”的展昭。他仔細端詳了展昭一番,見展昭這人不僅武藝高強,那招式就跟蛟龍出海似的,變幻莫測,而且人品氣質那叫一個和藹可親,一點兒自滿的架子都沒有,就像那春風拂麵般讓人舒服。不禁想起自己那肆意妄為的五弟,心裡暗自歎了口氣,覺得五弟就是瞎折騰,像個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給自己找麻煩。不過臉上還是陪著笑說道:“原來是展老爺啊!剛才在廟上,多虧了這二位老爺對我多加照顧,我盧方真是感激不儘呐,這恩情比山高比海深!”
王朝和馬漢聽了盧方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震得窗戶都“嘎吱嘎吱”響。王朝說道:“盧兄,您這可就太見外啦!咱們都是兄弟,您叫什麼老爺呀?這不是寒磣我們兄弟倆,覺得我們不配跟您稱兄道弟嘛!咱們可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馬漢也在一旁搭腔,急得直跺腳:“就是就是,盧兄您這可就不對啦!咱們之間可彆來這套虛的,有啥說啥!”盧方連忙擺手解釋道:“三位老爺,您可千萬彆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想想,一來三位現在都是皇帝身邊的護衛,那地位尊貴得就跟天上的星宿似的;二來我盧方眼下可是人命案的重犯,身上背著這麼大一攤子事兒,哪有資格跟三位老爺稱兄道弟呀?我這不是太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了嘛!我可不敢高攀!”展昭笑著搖搖頭,那笑容溫暖得能把冰都給融化了,說道:“盧兄,您這話說得可就太見外啦!咱們之間,哪用得著這麼生分。大家都是江湖兒女,豪爽一點!”王朝和馬漢也跟著說道:“盧兄,這兒可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咱們還是到後麵去好好聊聊。那裡寬敞,咱們可以暢所欲言!”盧方卻一臉為難地說道:“二位兄弟,我這犯人還沒過堂呢,怎麼敢承蒙各位如此厚待?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呀!我這心裡就跟揣了個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展昭拍著胸脯,那胸脯拍得“砰砰”響,說道:“盧兄,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有小弟在,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咱們到後麵去,還有好多兄弟等著跟您會麵呢,保證讓您賓至如歸!”盧方實在推脫不過,隻好跟著三人來到了後麵的公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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