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一會兒,就瞧見公孫策領著三個少年大踏步走了進來。嘿喲,這三個少年那可真是玉樹臨風、英俊非凡!尤其是第三個,那模樣簡直如清風明月般清秀,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人似的。三個人恭恭敬敬、規規矩矩地向上行禮。文大人見狀,連忙站起身來,笑容滿麵地說道:“三位公子,不必這麼多禮啦,快彆客氣!”大公子包世恩和二公子包世勳都悶著頭沒吭聲,隻有三公子包世榮向前一步,抱拳說道:“文老伯,我家叔叔讓我多多向您回複。叫我親自到這公堂來,跟那個假冒我名字的家夥當麵對質。這件事可關係著我的名聲呢,就像那練武之人的招牌,容不得半點玷汙,所以我才鬥膽冒昧地直接跟您說,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這晚輩計較。”
這時候,大公子眼神一瞟,瞅見當堂跪著的那個人,立刻瞪大了眼睛,大聲問道:“嘿,你不是武吉祥嗎?你這家夥怎麼在這兒!”那人一瞅見三位公子來了,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整個人就像被抽了魂兒似的,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牙齒都咯咯打顫,哪還能說出半個字呀。文大人見此情景,好奇地問道:“怎麼著?大公子,你還真認識這人?”大公子趕忙回道:“文大人,您不知道,他呀,有個兄弟叫武平安,他們倆原本是我家的仆人。可這倆家夥平日裡就不老實,乾活偷奸耍滑,像那三腳貓功夫,中看不中用,還不守規矩,不本分做事,我們家實在忍無可忍,就把他們給攆出去了。真不知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為啥要假冒我三弟的名字跑這兒來瞎折騰,這不是給我們家抹黑嗎!”文大人又仔細端詳了一番武吉祥的臉,還真和三公子有幾分相似,心裡一下子就跟明鏡似的,說道:“三位公子,你們先回衙署去吧,這兒沒你們的事兒了。”接著又扭頭對公孫策說道:“主簿啊,你回去之後,替我好好向閣台回複,就說我這邊馬上寫奏折回複,然後把包興帶回去,就等著陛下的旨意行事,不敢有半點兒耽擱。”三位公子聽了,又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這才退下堂去。公孫策扶著包興,腳步匆匆地一塊兒回開封府去了。
包公那天被龐吉參了一本之後,那心裡頭就跟揣了個炸藥包似的,氣不打一處來。
回到衙門裡,包公是又氣又恨又覺得羞愧,簡直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氣的是大哥沒把孩子教育好,這叫子不教,父之過;恨的是三公子年紀輕輕不懂事,在外頭闖出這麼大的禍,他真想自己親手把這小子抓住,使出降龍十八掌的手段,按照律法好好收拾一頓;羞愧的是自己一直儘心儘力為國家辦事,都顧不上自己的家,結果後輩侄子沒守住家規,弄出這麼檔子事兒,讓自己在朝堂上丟儘了臉,去磕頭請罪,簡直沒臉見人了。他心裡琢磨著,往後自己還有啥臉坐在這宰相的位置上喲!越想越心煩,這些日子連飯都吃不香,覺也睡不好,飲食都比平常少了許多,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後來又聽說三公子被押解到京城,陛下還安排了三堂會審,這心裡就更不踏實了,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偏偏這時候又把包興給傳去了,也不曉得是為了啥事兒。
就在包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頭七上八下的時候,忽然瞧見差役帶進來一個人。包公看著這人有點眼熟,可一時間又沒想起來是誰。隻見那人“撲通”一聲就朝著上麵跪下,說道:“小人包旺,給老爺磕頭啦!”包公聽了,這才恍然大悟,想起原來是包旺,心裡暗暗琢磨:“這家夥八成是為了三公子的事兒來的。”他強壓著心頭的火氣,皺著眉頭問道:“你來這兒乾啥呀?”
包旺連忙說道:“老爺,小人是奉了太老爺、太夫人、大老爺、大夫人的命令,帶著三位公子來給您祝壽的。”包公一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說道:“三位公子在哪兒呢?這可真是稀罕事兒!”包旺趕忙回道:“老爺,您彆急,馬上就到,馬上就到。他們這會兒就在門外候著呢!”包公趕緊吩咐李才:“李才,你跟包旺在外麵等著,三位公子一到,立刻領進來,不得有誤!”李才應了一聲,就和包旺出去等著了。
包公這會兒心裡頭就犯嘀咕了,覺得這事兒透著股子古怪,就像那霧裡看花,摸不著頭腦。沒一會兒工夫,就看見李才領著三位公子風風火火地進來了。包公一瞅見他們,那心裡頭彆提多高興了,臉上都樂開了花,就像那綻放的牡丹花。三位公子行完禮,包公連忙把他們扶起來,關切地問道:“家裡父母身體都還好吧?兄嫂的日子過得咋樣?有沒有啥頭疼腦熱的?”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發現三人當中就屬三公子長得最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那氣質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光彩奪目,心裡更是喜歡得不得了。他對李才說道:“李才,你帶三位公子進去給夫人請個安,讓夫人也高興高興。”包公見了這三位公子,心裡也就猜到哪個是假冒名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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