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喲,你可不知道,歐陽春和韓彰老早就到了。這倆家夥趴在房頂上,左瞧瞧右看看,那模樣就跟倆大偵探似的,可就是不知道蔣爺在啥地方呢。歐陽春趕緊給韓彰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說:“嘿,兄弟,你繼續在房頂上找,我下去找找蔣平。”等歐陽春找到前麵那空房子外麵的時候,嘿,正好聽到兩個人在那兒嚷嚷著說餓呢。後來又聽到這兩人往後邊去了,北俠就麻溜地溜進屋裡。蔣爺一看,嘿,救兵來啦,心裡那個高興勁兒就彆提了。北俠動作那叫一個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蔣爺身上的繩子給挑開了。蔣爺小聲說道:“哎呀媽呀,我這渾身傷倒沒啥大事兒,就是這四肢被捆得麻了,這血脈一時半會兒流不通暢啊,得把我夾到個地方去才行。這感覺就跟那醫書上說的,氣血不暢,得趕緊活動活動。要不時間長了,我這四肢不得廢了呀。”
北俠一樂,說:“放心吧,跟我來。”說著,一伸胳膊,就把四爺給夾起來了,大步往東走。過了個夾道,出了角門,喲嗬,是個花園。北俠四處一瞧,嘿,還真沒個能待的好地方。走了幾步,嘿,看到那邊有一架葡萄架,還不算太高。北俠小聲說:“得嘞,四弟,你就先在這架子上委屈委屈吧。”說完,左手一抬,把蔣爺的雙手托起來,就跟舉個小娃娃似的,輕輕把蔣爺放在了架子上。然後北俠一轉身,從背後皮鞘裡抽出七寶刀,那刀在光下閃著寒光,看著就厲害。北俠就跟個武林高手似的,直奔前廳就去了。
誰知道看守蔣爺的那兩個人吃完飯回來,一看,喲嗬,空房子門開了,道士也沒影兒了。這兩人頓時慌得不行,那臉都白了。其中一個說:“哎呀媽呀,這可咋辦?這事兒要是讓花爺和鄧爺知道了,咱不得挨頓胖揍啊。”另一個說:“趕緊去報告唄。”於是這兩人趕緊跑到廳上跟花蝶和鄧車報告。這倆家夥一聽,就知道壞事了,也顧不上細問。花蝶抄起利刃,那動作快得跟閃電似的,鄧車摘下鐵靶弓,挎上鐵彈子袋,手裡還拿了三個彈子。這兩人剛出廳房,就看到北俠提著刀來了。鄧車一扣彈子,手一揚,“嗖”地一下就打出一彈。北俠心裡有數,知道這家夥彈子有兩下子,早就防備著呢。看到他手一揚,北俠把寶刀一橫,就跟那太極的招式似的,以柔克剛,“當”的一聲,彈子就落地了。鄧車一看沒打著,接著又打出三彈。
隻聽“當當當”三聲,全給打落在地了。鄧車心裡暗暗吃驚,嘴裡嘟囔著:“嘿,這家夥厲害啊!”接著就從袋子裡掏出好幾個連珠彈。“叮當”“叮當”一陣響,就跟打鐵似的。
旁邊花蝶看得明明白白,看對麵這人好像不把這當回事兒,他就一跺腳,一個箭步衝上去,心想這下能幫個大忙,說不定還能立個功呢。誰知道突然覺得後腦勺一陣風,感覺有人。一回頭,哎呀媽呀,明晃晃的鋼刀劈下來了,他趕緊喊:“不好!”身子一閃,反手往上一擋。可他哪知道韓爺那刀又猛又沉啊,他這一擋沒擋好,刀對刀“咯當”一聲,他的刀直接飛出去老遠,“當啷啷”落在地上。花蝶這下可嚇傻了,那小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一彎腰就往角門跑,往後花園去了。這家夥慌裡慌張的,也不知道往哪兒跑,沒地方躲啊,就跑到葡萄架根下,一蹲,心想自己這下跟個老葡萄根似的,誰也發現不了。可他哪能想到架子上麵還有個人呢。
蔣爺在架子上剛活動活動四肢,就聽到有腳步聲。定睛一看,喲嗬,一個人跑到這兒不動了,頭上隱隱約約有黑影晃悠,嘿,正是花蝶。蔣爺心裡想:“哎呀,我的鋼刺被他們拿走了,現在手無寸鐵,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這小子藏在這兒?有了!我乾脆砸他一下,也出出這被拷打的惡氣。”想到這兒,蔣爺把腿一蜷,胳膊一抱,往下一翻身,“噗哧”一聲,正好砸在花蝶身上。把花蝶砸得往前一撲,差點嘴就著地了,還好兩手撐住了。花蝶隻覺得耳朵“嗡嗡”響,眼前金星直冒,嘴裡喊著:“不好!這兒有埋伏。”一挺身,搖搖晃晃就往牆根跑。
這時候韓彰趕到了。蔣爺爬起來喊:“二哥,那家夥往北跑了!”
韓彰大喊:“嘿,奸賊!往哪兒跑?”趕緊追上去,那速度快得跟風似的,眼看著就要追上了。花蝶一縱身,上了牆頭。韓爺拿刀一戳,花蝶又跳下去了,“咕嘟”“咕嘟”往東跑。跑過角牆,突然聽到有人喊:“哪兒跑!龍濤在此。”“嗖”地就是一棍。花蝶這家夥身體還算靈活,轉身又往西跑。
誰知道韓爺早就在西邊等著呢。南邊是牆,北邊是護莊河。花蝶來回跑了半天,心裡慌得不行,眼睛都花了。沒辦法,隻好往板橋跑。剛到橋中間,就被一個人一把抱住,還說:“小子,你不洗澡嗎?”然後兩人就滾下橋去了。花蝶哪會水啊,根本沒法掙紮。原來抱花蝶的就是蔣平,他和韓彰跳出牆來就在這橋這兒埋伏著呢。到了水裡,雖然水不深,蔣爺卻掐住花蝶的脖子,往水中一按,連著按了幾下水,花蝶就暈過去了。這時候韓爺、龍濤、馮七都趕來了。蔣爺把花蝶托起來,龍濤把人提到木橋上,和馮七一起把花蝶綁好。蔣爺爬上來喊:“哎呀,好冷啊!”韓爺說:“我有辦法。”拿著刀就往後邊去了。不一會兒,提了一包衣服回來,說:“嘿,原來姓鄧的這家夥沒老婆孩子,家裡人也都躲起來了。四弟,快來換衣服。”蔣平換衣服的時候,馮七聽韓爺說後麵沒人,就跑到廚房,抱了好多柴炭回來,馬上點著了烤火。蔣平換好衣服出來說:“趁著這小子暈著呢,把繩子鬆鬆。那兒還有衣服,也給他換換。這天兒冷,要是把他凍死了,可就不好玩了。這要是凍死了,咱還得費事兒處理,多麻煩。再說了,咱也不能這麼不人道不是?咱得有點醫者仁心嘛。”龍濤和馮七一聽,覺得有道理,趕緊給花蝶換好衣服,又綁上了。這小子一邊被控水,一邊烤火,嘿,來了個“水火相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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