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船慢悠悠地來到了揚子江,在一個幽靜偏僻得仿佛被世界遺忘的地方。陶宗和賀豹這兩個壞家夥,那可真是心狠手辣得像兩個大魔頭,竟然毫不留情地把倪仁“撲通”一聲扔進了江水中淹死。接著,賀豹就像一隻餓狼似的張牙舞爪地逼迫李氏。李氏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抽抽搭搭地說:“哎呀呀,我現在懷孕都快到分娩的時候了,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和你成親,行不行嘛?你可彆像個大怪獸一樣欺負我。”這時候,多虧了楊芳在旁邊,就像一位大俠突然降臨般勸解道:“嘿,賀豹,你可彆太過分了。她丈夫都已經死了,難道你還怕她能像火箭一樣飛上天跑了不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德行。”賀豹聽了,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好暫且罷休,嘴裡還嘟囔著:“哼,算你走運。”
楊芳心裡暗暗琢磨著:“這兩個家夥做這麼沒天理的事情,將來要是事情敗露了,那我肯定會被牽連進去,就像被武林高手的掌風掃到一樣,肯定沒好果子吃。再說了,看這婦人哭得這麼可憐,我得想個辦法幫幫她。就當是行一次善,也算是給自己積點德。說不定還能得到老天爺的獎勵,給我掉個大餡餅下來呢。”想罷,楊芳就趕緊像一陣風似的跑去買酒買肉,回來和陶宗、賀豹一起慶賀。一個得了妻子,一個得了錢財,兩人那叫一個得意,笑得嘴都歪了。陶宗和賀豹見楊芳這麼殷勤,就一起說道:“哎呀,楊芳,你何必這麼費心呢。以後你要是真對我們好,我們就按三七分給你股分,讓你也跟著沾點光。你覺得怎麼樣?”楊芳心裡暗暗鄙視他們:“哼,就你們這德行,彆說三七股分了,就是全給我,我也不稀罕。你們這叫不義之財,拿了會遭報應的。說不定哪天就被雷劈了。”不過他嘴上卻故意說道:“要是二位肯提攜我,那敢情好啊。以後我肯定對二位忠心耿耿,就像那忠犬護主一樣。汪汪!”接著,他就殷勤地勸酒,嘴裡還不停地說著好聽的話,就像那江湖騙子的花言巧語一般。沒一會兒,就把陶宗和賀豹灌得酩酊大醉,躺在船頭之上呼呼大睡,那模樣就像兩隻死豬一樣,還時不時地打著呼嚕,聲音大得像打雷。楊芳看著他們,心裡偷笑:“這倆家夥,睡得跟死豬似的,看你們以後還怎麼作惡。”
楊芳趁機悄悄地告訴李氏:“大嫂,你趕緊上岸,一直往東走,過了那片樹林,有個白衣庵。我姑母在那廟裡出家呢,你去那兒可以安身。就像找到了一個安全的避風港,那些壞人肯定找不到你。你就像一隻小鳥,趕緊飛走吧。”此時,天已經到了五更時分。李氏慌慌張張地上了岸,也不管路好不好走,拚命地往前奔跑,那速度就像一陣風。跑著跑著,忽然一陣肚痛,她心裡暗叫不好:“哎呀,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我這馬上就要生了,這可怎麼辦才好?難道我要在這裡生個小怪物出來嗎?”正想著呢,肚子一陣疼似一陣,就像被人用拳頭連續擊打一樣。她隻得勉強奔到樹林裡,然後暗暗禱告道:“老天爺啊,我李氏就隻剩下倪氏這一脈了,要是您可憐我,就讓我生個男孩吧,也好讓倪家繼續有香火傳承下去。就像那中醫說的,延續血脈,這可是大事啊。您可彆給我掉鏈子啊。”禱告完,她就躲在樹下。沒過多久,果然分娩了,還真是個男孩,可把她高興壞了。
李氏連忙脫下自己的內衫,小心翼翼地把孩兒包好,胸前還彆著那半枝蓮花。她雖然舍不得孩子,但又怕賊人追來,沒辦法,隻能悲戚地把小兒放在樹底下。然後自己趕緊往東跑,朝著白衣庵奔去,那腳步就像飛起來一樣。一邊跑還一邊嘀咕:“寶寶啊,你可千萬彆被壞人抓走了,等媽媽安全了就來接你。”
楊芳把李氏放走後,心裡那叫一個暢快,就像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一歪身就睡了,睡得那叫一個香。剛睡下,就覺得耳畔好像有人在喊:“你還不走,等啥呢?”楊芳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看了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隻見殘月西斜,疏星點點,就像一幅寧靜的畫卷。他心裡直犯嘀咕:“奇怪了,剛才明明有人喊我,怎麼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呢?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難道是外星人在召喚我?”再看看陶宗和賀豹,這兩人睡得跟死豬一樣,鼾聲如雷,那聲音大得就像打雷一樣。楊芳又轉念一想:“不好!這兩個家夥要是醒來發現婦人不見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是埋怨我,就是四處搜尋。到時候把婦人找出來,那可就麻煩了。有了,我還是趕緊溜之大吉吧。
等他們醒來,肯定會說我拐了婦人跑了,這樣也好,免得他們到處搜查。我就來個金蟬脫殼,讓他們摸不著頭腦。說不定他們還會以為我被外星人抓走了呢。”主意已定,楊芳啥東西也沒拿,隻身上岸,一路朝著白衣庵跑去,那速度快得就像一支離弦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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