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倪忠急忙找到倪太公,說道:“嘿,太公,您看看,小官人現在都七歲了,那機靈得跟個小精靈似的,聰明得不得了呢。為啥不讓他去讀書識字呀?這不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苗子嘛。”倪太公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回應說:“我其實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前些日子我看到東村有個老學究,那學問厲害得就像武林高手的絕招一樣。你趕緊挑個好日子,我好帶小官人去入學讀書。”於是,他們定了個日子,倪繼祖開開心心地入學讀書去了。每天都是倪忠護送接送,那認真的樣子就像貼身保鏢一樣。倪忠還時常偷偷跑去庵裡看望,不過一直瞞著倪繼祖,怕被小官人發現。
這書讀了二三年的時間。有一天,老學究對倪太公說:“哎呀,您家這令郎啊,那可是國家的棟梁之才呢,我這水平就跟三腳貓功夫似的,教不了啦。我有個好友,是個儒流秀士,濟南人,姓程名建才。要是讓令郎跟著他學習教導,那絕對跟得到了武林秘籍一樣,將來肯定有大出息。”倪太公聽了,心裡有點猶豫,就像心裡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似的。這時候,倪忠趕緊在旁邊勸說:“太公,小官人讀書可厲害啦。既然老先生這麼好意推薦了這位先生,為啥不讓小官人跟著學學呢?說不定以後能成個大學問家呢,就跟諸葛亮似的聰明絕頂。”倪太公想想,覺得有道理,就答應了。於是,他們請來了程先生教導倪繼祖。倪繼祖這孩子那真是聰明得很,看啥書都是過目不忘,就像掃描儀一樣,把程先生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就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
時光飛逝,轉眼間倪繼祖已經十六歲了。程先生找到倪太公,說:“可以讓倪繼祖去參加科考啦。倪繼祖這水平,要是去考試,那絕對能像高手出招一樣,一舉拿下。”倪太公一直是個鄉下人的模樣,不敢奢望自己兒子能成啥大器,心裡七上八下的。可程先生著急呀,也沒跟倪太公打招呼,就直接讓倪繼祖報名去參加考試了。沒想到倪繼祖真厲害,一下子就高中了生員,就像施展了一套無敵的武功招數似的,把大家都震住了。倪太公高興得不得了,趕緊酬謝程先生。這下子,又是一番熱鬨的賀喜,家裡人來人往,熱鬨得跟集市似的。
有一天,程先生出門了,倪繼祖也想出去逛逛,就跟倪太公說了一聲,還讓倪忠跟著。他們走著走著,路過了白衣庵。倪忠趕緊說:“小官人,這個庵裡有我姑母在出家呢。咱進去歇歇,喝杯茶唄。我也順便探望探望我姑母。就當是中場休息,補充點能量。”倪繼祖想了想,說:“我從來沒出過門呢,今天走了這麼多路,確實有點累了,那就進去歇歇吧。說不定還能有點新發現呢。”倪忠趕緊上前敲門。不一會兒,老尼出來迎接了,說道:“哎呀呀,不知道小官人來了,沒能迎接,真是罪過罪過。就跟我犯了啥大錯似的。”連忙把他們讓到客堂,還端上了茶。
原來,倪忠當初找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給他姑母送了信。老尼呢,就把這事告訴了李氏。李氏暗暗念佛,心裡很感激,就像吃了顆定心丸似的。自從滿月後,李氏就拜了老尼為師,每天都在大士前虔誠懺悔,沒事的時候絕對不出佛院的門,就像給自己設了個結界似的。這一天,李氏剛從大士前禮拜回來,一著急就忘記關小院的門了。恰好倪繼祖在客堂歇了一會兒,就到處閒逛。這院子裡非常清雅,倪繼祖就走進了院子。李氏聽到院子裡有腳步聲,趕緊出來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她的心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頓時眼淚就流下來了。為啥呢?因為倪繼祖的麵貌舉止簡直和倪仁一模一樣。而倪繼祖看到李氏落淚,也覺得奇怪得很,他隻覺得眼眶發酸,就像被點了哭穴似的,眼淚也撲簌簌地流下來了,自己都不知道為啥。正在擦眼淚的時候,倪忠和他姑母來了。倪忠奇怪地問:“官人,你為啥哭呀?難道是被誰點了哭穴不成?”倪繼祖嘴硬說:“我哪哭了。”不過聲音還帶著哭腔呢,就像被人掐住了嗓子似的。倪忠又看到李氏在那裡呆呆地落淚,看到這場景,他也不說話了,直接拂袖擦起眼淚來。這時候,隻聽老尼說道:“善哉善哉!這可是天性啊,哪是偶然的呢。就跟中醫說的,血脈相連,有感應呢。”倪繼祖聽了這話,特彆詫異,問道:“這話啥意思呀?難道我被施了什麼魔法不成?”隻見倪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小官人啊,求你赦免老奴隱瞞之罪,我才敢說。不然我這心裡就跟壓了塊大石頭似的。”倪繼祖看到他這樣,驚得目瞪口呆,就像被人使了定身術似的。又聽到李氏悲切切地說:“恩公快起來,彆折煞他了。不然我也跪下了。”倪繼祖心裡特彆納悶,趕緊把倪忠拉起來,問道:“這到底咋回事啊?快說快說!彆跟我打啞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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