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呢,嘿,就瞧見那邊晃晃悠悠走來一個少年書生。這書生雙手一拱,笑嘻嘻地說道:“各位好漢,大家好啊!我就好奇了,這個人到底犯啥事兒了呀?你們咋都要揍他呢?嘿嘿,麻煩各位看在我這小生的薄麵上,就饒了他唄。”說完,還恭恭敬敬地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眾人一瞧,喲,這是個斯斯文文的相公呢,趕緊也回禮,說道:“哎呀呀,這家夥可把我們氣壞了。他不光搶我們東西吃,還把我們的家當給弄壞了。既然相公你都給他求情了,那我們就自認倒黴,算我們倒黴行了吧。”說完,大家就一哄而散了。
這個年輕後生看著眾人都走光了,又轉頭瞅瞅,隻見那個人用袖子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跟個大懶蟲似的。他就走上前去,一把將袖子拉開。艾虎這時候那個尷尬呀,臉“唰”地一下就紅得跟熟透的西紅柿似的,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噗哧”一聲就大笑起來,那笑聲跟敲鑼似的。書生說道:“嘿,彆笑呀!到底咋回事兒呢?起來說說唄。”艾虎沒辦法,隻好磨磨蹭蹭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就跟拍灰塵能拍出寶貝似的,然後拱拱手說道:“哎呀呀,真不好意思,確實是我的錯,我的錯。”接著就把搶酒吃魚還有毀壞人家東西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全說了,一點也沒隱瞞,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說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都快把樹上的鳥兒給嚇跑了。書生聽了他的話,心裡暗暗琢磨:“聽他說話,倒是個直率豪爽的人呢。嘿,有點意思。”又看了看他的長相,滿臉英雄氣概,不由得就心生羨慕,就像看到寶貝似的,問道:“嘿,請問尊兄貴姓呀?”艾虎回答道:“小弟姓艾,名虎。尊兄你貴姓呢?”
那個書生說道:“小弟施俊。”艾虎說道:“原來是施相公啊。我這狼狽的樣子,你可彆笑話我哈。我現在就跟個落湯雞似的。”施俊連忙擺手說:“哪能呢哪能呢!四海之內皆兄弟嘛,哪有笑話你的道理。就跟醫生說的,不能以貌取人。”艾虎聽了“皆兄弟也”這句話,把“皆”字當成了“結”字,回答道:“我就是個粗人,哪敢跟你這樣斯文的貴客結為兄弟呀。不過既然你不嫌棄我,那我就拜你為兄吧。嘿嘿,我這也算是高攀了。”施俊聽了很高興,知道他是理解錯了,但覺得他很耿直,值得交往,就像發現了一塊璞玉似的,就問道:“尊兄你今年多大了呀?”艾虎說:“小弟今年十六歲了。哥哥你今年多大呢?”施俊說:“我比你大一歲,今年十七歲了。嘿嘿,我比你早出生一年,就當你哥了哈。”艾虎說:“我就說你是兄長嘛,果然沒錯。那哥哥你在上邊,受小弟一拜。”說完,就“噗通”一聲趴在地上磕頭,那動作快得跟閃電似的。施俊趕緊還禮,兩個人互相攙扶起來,就跟兩個摔跤選手似的。小俠艾虎提起包裹,施俊伸出手,拉著艾虎,離開了破亭子,朝著樹林走去,那步伐就跟行軍似的。
遠遠地就看見一個小童牽著兩匹馬在那兒左顧右盼呢。施俊走到小童跟前,喊道:“錦箋,過來見過你二爺。”小童錦箋之前就看見他們兩個人在那兒嘰裡呱啦地說話,後來又看見他們互相磕頭,心裡早就覺得奇怪得不行,就跟看到外星人似的。現在聽見相公這麼說,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跪下,說道:“小人錦箋給二爺叩頭。”艾虎從來沒被人磕過頭,也沒聽過彆人叫他二爺,現在看到錦箋這樣,高興得都快找不著北了,都不知道該咋辦了,連忙說道:“起來起來。嘿,彆跪著了。”然後伸手在兜肚裡麵掏啊掏,掏出兩個錁子,遞給錦箋,說道:“拿去買果子吃。嘿,彆客氣。”錦箋不敢接,眼睛直勾勾地瞅著施俊,就跟等著施俊下命令似的。施俊說:“二爺賞你,你就收著吧。”錦箋這才接過,又磕頭謝賞,那動作就跟機器人似的。艾虎心裡暗暗想道:“為啥他又磕頭呢?哦,我明白了,肯定是覺得不夠,還想跟我再要點。嘿,這小家夥。”於是又伸手往兜肚裡麵掏。艾虎以前也是個館童,因為在霸王莊上沒經曆過這些排場禮節,所以不懂,這可不是前後文矛盾哦。
施俊說:“二弟賞他一錠就夠了,何必賞他那麼多呢。對了,問你一下,二弟你準備去哪兒呀?”這句話一下子就把艾虎的注意力給岔開了,艾虎回答道:“小弟要上臥虎溝去找師父和義父。那哥哥你準備去哪兒呢?”施俊說:“我要去襄陽縣金伯父那兒。一方麵是去看看文章,就跟武林高手去切磋武藝似的。另一方麵就在那兒好好學習。你我二人不能在一起好好聊聊,真是太可惜了。就跟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大戲似的。”艾虎說:“既然我們都有事兒,那不如各走各的,以後肯定還有機會見麵。哥哥你騎馬走吧,讓我送你一程。我這腿快,能跟上。”施俊說:“賢弟不用送太遠。我是騎馬,你是走路,你哪能趕得上我呀?不如就在這兒告彆吧。就跟大俠分道揚鑣似的。”說完,兩個人又互相拜了拜,那動作就跟古代的俠客似的。錦箋把馬牽過來,施俊謙讓了好一會兒,才踩著馬鐙上了馬,那姿勢還挺帥。錦箋因為艾虎是走路,他就不肯騎馬,拉著馬步行。艾虎不答應,非得讓他騎上馬跟著施俊走,就跟個小將軍似的。艾虎看著他們主仆走得遠了,這才扛起包裹,邁開大步,朝著大路走去,那步伐堅定得跟要去打仗似的。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