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途休息吃飯的時候,艾虎心裡想著,這趕路沒酒可不行,於是專門去買了個皮酒葫蘆,到酒鋪把那葫蘆灌得滿滿當當。又跑到餅攤,讓師傅烙了好幾斤香噴噴的餅,再加上些熟牛肉和鹹菜,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休息的地方。韓天錦呢,一看到這些吃的,眼睛都直了,二話不說就開始大快朵頤。那吃相,就好像幾天沒吃飯似的,風卷殘雲一般,不一會兒就把肚子撐得圓滾滾的。吃完後,他打了個大大的飽嗝,困意瞬間就湧了上來,眼皮開始打架,馬上就要進入夢鄉。
艾虎一看,這哪行啊,著急地喊道:“二哥,彆睡啊,咱們還得趕路呢。”韓天錦迷迷糊糊地嘟囔著:“哎呀,艾虎啊,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就讓我眯一會兒吧。”艾虎無奈地搖搖頭說:“你每次睡覺都跟睡死了一樣,我怎麼叫都叫不醒,這得耽誤多少時間啊。”韓天錦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這次不一樣,我發誓,如果我睡不醒,你就使勁打我,隻要你一打,我肯定能疼醒。”艾虎哭笑不得地說:“我哪能真打你啊,不過你可得說話算話,睡一會兒就得起來趕路。”韓天錦連連點頭,可剛一躺下,就呼呼地睡著了,那鼾聲簡直像打雷一樣。
艾虎看著韓天錦,歎了口氣,心想,這二哥真是讓人頭疼。他無聊地拿起酒葫蘆,“咕咚咕咚”地喝起酒來。這酒勁可不小,再加上趕路的疲憊,沒一會兒,艾虎就感覺頭暈暈乎乎的。外麵的冷風一吹,他更是覺得渾身發軟,不知不覺就靠著旁邊的樹也睡著了。
就在艾虎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大喊:“喂!你們膽子可真大啊,都在這兒呼呼大睡。”艾虎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原來是四哥盧珍。他一下子激動起來,連忙站起身,“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興奮地說:“四哥,你怎麼在這兒啊?我都好久沒見你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盧珍笑著把他拉起來,說道:“我從陷空島過來的,這一路還算順利。”
原來啊,盧珍之前按照皇帝的旨意完成了婚事,在百花嶺舉辦了婚禮後,就帶著新婚妻子回到了陷空島。回到家後,盧方老兩口看到兒媳婦,那是笑得合不攏嘴。盧珍的妻子小霞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漂亮,臉蛋就像盛開的花朵,眼睛像星星一樣閃亮,那氣質更是端莊優雅。小霞姑娘見到公婆後,一言一行都特彆有禮貌,深得公婆的喜愛。小兩口在島上的紫竹院住了下來,日子過得甜甜蜜蜜。
沒過多久,茉花村的丁兆蘭、丁兆蕙還有他們的妻子都來島上看望小霞姑娘。對於小霞來說,丁兆蘭他們既是娘家人,也是婆家這邊的親戚。島上的其他親友們聽說了,也都紛紛前來道賀。大家聚在一起,那場麵可熱鬨了。
可是盧珍心裡一直惦記著去京城的事情,在島上待了還不到一個月,他就坐不住了。他拉著妻子的手,溫柔地說:“娘子,我想去京城辦點事,你在家裡要好好照顧爹娘啊。”妻子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懂事地點點頭。第二天,盧珍收拾好行李,隻帶了些盤纏,就獨自出發了。他先去了百花嶺,看望了叔丈。說來也巧,如果他沒去百花嶺,就不會碰到艾虎他們了。
這一天,盧珍正走著,就看到路邊的艾虎和韓天錦睡得正香。他先把艾虎叫醒。艾虎看到盧珍,特彆高興,趕忙過來行禮問好。兩人聊了一會兒,艾虎就把他們這一路的經曆,從離開臥虎溝開始,遇到的各種事情,都詳細地告訴了盧珍。盧珍聽了,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那咱們正好一起走吧,也有個照應。”艾虎皺著眉頭說:“四哥,你不知道,這韓天錦二哥可麻煩了,一路上就知道睡覺,怎麼叫都叫不醒,可把我急壞了。”盧珍笑著說:“彆擔心,有我在,我有辦法讓他聽話。”艾虎有點懷疑地說:“真的嗎?四哥,你可彆吹牛啊。”盧珍笑了笑,走到韓天錦身邊,在他腿上輕輕拍了一下。韓天錦“嗷”的一嗓子就坐了起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大聲說:“誰啊?乾嘛打擾我睡覺。”等看清是盧珍後,他才笑著說:“哎呀,我就說誰這麼大膽子,原來是四哥啊。”盧珍開玩笑地說:“你這家夥,是不是又犯迷糊了?”韓天錦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四哥,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盧珍說:“好了,彆囉嗦了,咱們趕緊趕路吧。”韓天錦苦著臉說:“四哥,我真的好困啊,你不知道,我都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盧珍嚴肅地說:“不行,現在就得走,不能再耽誤時間了。”艾虎在旁邊好奇地問:“四哥,你這是用了什麼魔法啊?怎麼一拍二哥就醒了?”韓天錦趕緊說:“艾虎,你彆問了,這是我和四哥之間的秘密。”盧珍也笑著說:“對,這是我們的小秘密,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艾虎雖然心裡好奇,但也隻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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