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背對著自己毫不設防,秀氣白嫩的腳輕輕晃蕩,讓人心癢。
謝宴辭的手不自覺的跟著動了兩下。
感覺有人靠近,薑稚還以為是尋藥回來的春桃。
看也沒看一眼,就將腿微微抬起衝身後的人撒嬌:“好春桃,擦藥的時候輕一些,姑娘我可受不住疼。”
謝宴辭也沒有客氣,直接將那不安分的玉足握在手中。
薑稚被養的極好,連指甲都是淡淡的粉。
男人的掌心火熱有力,將薑稚燙的一驚。
她猛的從床榻上爬起來,當看到身後站著的人是謝宴辭時險些被嚇暈過去。
接著張嘴就想喊。
謝宴辭卻不見慌張,甚至氣定神閒的坐在了她的床榻上。
他的手指緩慢的摩擦著薑稚的腳背,似笑非笑:“薑姑娘想喊就儘管喊,也正好做實了你我二人之事。”
薑稚被謝宴辭的動作激的一顫,十分不甘的閉上嘴。
腿上暗自用力動了兩下,卻被謝宴辭握的更緊。
她的臉色一片漲紅,那雙清麗的眸子也因為他的荒唐染上了幾分慍色:“王爺身份最貴,夜闖女子的閨房豈不有失身份。”
“本王懶散慣了,可從沒把名聲放在心上。”謝宴辭說著,手掌已經挪到了腫脹腳踝。
看了片刻,突然嗤笑一聲:“你倒是個心狠的。”
薑稚睫毛一抖,有些不自然的彆過臉。
做戲要做全套,若不是真的受傷,薑元寧又怎麼會輕易放過自己。
所有手段皆為自保,這點小傷比起當眾受辱又算得了什麼。
就在薑稚愣怔之際,謝宴辭已經對著扭傷的腳踝揉捏起來。
他力道不重,還是疼的薑稚“呀”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想去推他。
“若不把淤血散開,也不知幾日才能消腫。”謝宴辭動作不停,唇邊卻有了點笑意:“莫要亂動,一會再弄疼了你,又要同本王生氣了。”
就算活了兩世,薑稚此時也猜不透謝宴辭到底要乾什麼。
她強忍著渾身的不自在,偷偷朝著門外張望,心裡祈禱著春桃快些回來。
卻不知,因為害怕,所有的情緒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揉搓了一會兒,估摸著淤血已經散去,謝宴辭鬆了手,從腰帶裡拿出一盒小小的膏藥。
薑稚趁機坐好,又忙不迭的扯著裙子將腳給蓋住。
動作之快,簡直要把謝宴辭氣笑。
他看著薑稚,低低說了一句:“過來。”
薑稚自然不願。
可謝宴辭的耐心已然用儘,伸出長臂就想去拉她。
薑稚用力掙紮,兩人推搡之間“啪嗒”一聲,謝宴辭手裡的藥膏被打落在地。
小小的瓷盒落地既碎,聲音雖細小,卻讓整個閨房為之一靜。
謝宴辭臉色沉了下來,風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