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趁機挑撥,又多番軟語安慰,才將陸喻州勾到了床榻上。
這一回自然不能重走薑稚的老路。
再者……憑著陸喻州的才學必定一舉中魁,到時候和薑稚同日出閣,豈不是狠狠壓她一頭。
想到這些,薑元寧隻覺得心頭激蕩,像是看到了誥命加身的模樣。
於是裝作委屈求全的樣子,答應下來。
陸喻州吐出口氣,不再逗留轉身離開。
隻是走到薑稚身邊時望著她冷漠的側臉,心生不甘,低低的說了兩個字:“等我。”
這樁秘事最終被王氏壓了下去,又使了雷霆手段殺雞儆猴,不許府中下人胡亂說嘴。
春桃到底沒躲過去被罰長嘴,好在薑稚早有防備,給幾個慣來懲治丫頭的婆子塞了銀子。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薑元寧竟還出口求情。
隻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想到春桃說過的,四喜滿身的傷痕和反常。
薑稚平日裡更加小心謹慎一些,幾乎足不出戶。
沈朗的信送的越來越勤,逼的薑元寧幾乎喘不過氣。
過了半月之後,終於讓她逮到了時機。
……
窗明幾淨,纖凝盤踞天際。
春儘偶有幾聲夏蟬鳴聲,去尋又不見蹤影。
春闈在春夏交替之季,考生在這個時節入京。
素緞薄衫,文人風骨俊秀挺拔,齊聚在食肆裡,飲酒對詩,彆是一番盛世光景。
薑稚站在薑府門外,看長街上有人打馬疾馳,想來京中有段時候要熱鬨了。
“看什麼,走吧。”
薑元寧撞開她肩頭,兀自上了馬車。
春桃在其後拉著薑稚,麵色凝重:“二姑娘,當真不能去。”
薑稚朝著薑元寧所在的馬車看了一眼,柔聲安慰道:“街上人多,想來不會出什麼岔子。”
就在昨晚用膳之時,薑元寧向薑父提起。近來天氣燥熱,王氏食不下咽,但總惦記雲酥齋的點心。
“女兒心疼母親,想著親自去鋪子裡買些新出的點心哄母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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