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姐兒閉嘴。”
“我為何要閉嘴?先是陸喻州,再是宋世子和宴王,若不是她勾人勾慣了少不了男人,沈公子會讓人擄她?”
“那麼多女子為什麼偏偏擄她一人?還不是叫人睡爛了身子,連沈公子也受她欺騙!”
春桃已經服侍薑稚換好衣裳,她幾次想回嘴都被薑稚攔下。
等春桃梳好頭發,薑稚才淡淡看了薑元寧一眼:“我為何會被擄走,長姐不知道緣由?”
“張嘴閉嘴就是勾人,知道的是府中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裡的窯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薑元寧臉上的笑意一收,勃然大怒。
薑稚卻不懼她,平日裡清亮的一雙眸子像是覆上了一層薄霜:“若是想勾人,長姐儘管去。隻怕長姐有那個心思,陸公子也不願意。”
“畢竟長姐一張嘴惡臭難聞,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住。”
話一說完,整個閨房落針可聞,隻餘薑元寧粗喘的聲音。
薑稚一向柔弱,從沒有說的這樣難聽過。
一時之間都驚在了那裡。
這一番話卻是戳到了薑元寧的痛處。
自那日陸喻州回了府,就沒了消息。連她三番五次差人去請,他都避而不見。
薑元寧幾乎懷疑他想退婚。
現在聽到薑稚這樣說,更是怒不可歇撲過來就想抽薑稚的臉。
“你個爛蹄子讓你胡說!”
薑稚沒有躲閃,臉上嘲諷更濃:“打吧,打吧。長姐最好抓爛我的臉,這樣我就好去向沈府的人哭訴一番,你們是怎樣逼迫我殺死沈朗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何時讓你殺了沈朗。”薑元寧咬牙切齒,到底不敢再打,恨恨放下了手。
“元哥與沈朗往來甚密,誰知道牽扯了什麼勾當。長姐為了元哥,叫我這個不受寵的庶女去滅口也有可能。”
薑元寧張著嘴,看著薑稚的眼神,像見了鬼一般。
王氏突然上前一步。
那張有些刻薄的臉滿是厭惡:“你若敢亂咬人,彆忘了,沈姨娘還在薑府。”
薑稚冷冷勾了勾嘴角:“我受不得激,嫡母若是拿姨娘威脅我,怕是想錯了。”
“那你想如何。”
她垂了眼睫:“嫡母放姨娘出府,我自然不會亂說。”
“從入監到伏誅,一月有餘,足夠嫡母安排好一切了。”
王氏答應了下來。
她陰冷的看著薑稚,有些後悔帶著這麼多人來了院子。
要不然,就用一根白綾結果了她。
裝作畏罪而亡。
商議好後,薑稚跟著王氏往府門外走。
剛一露麵,一個東西就朝著薑稚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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