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當值的年輕女護士抬眸看向眼前眉眼冷峻樣貌不俗還穿著一身警服英姿倜儻的男人,表現淡定的回複著他的問題。
可是臉已經微微發燙了。
“我女朋友身體沒什麼大礙吧,可以走嗎?”男人站立在護士站前台,聲音清冽。
“可以,注意多多休養就行,這兩天少做劇烈運動,回去多熬些烏雞湯之類補補氣血”
女孩是好心提醒,說的自然極了,周振平目光落在護士臉上,眸色深暗,低啞的嗯了一聲,心情愉悅的便轉身走回了病房。
這麼晚了,不打算再叫王宇來接了,周振平準備自己開車帶晨晨回彆墅。
“晨晨。”
周振平唇角不由自主的輕揚,解決了心頭大患他覺得全身都是舒暢的。
整個人精神都亢奮了起來,胳膊的傷痛都全然感受不到。
昏暗的燈光下,女孩精致的小臉皙白到發光,她晶瑩紅潤的唇瓣宛如櫻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含一口慢慢品嘗。
陸念晨還在睡著呢,周振平又不忍心現在喊她起來。
她終於是自己的了,沒有人可以再對他構成威脅。
陸承佑主動退出了戰場,他有信心俘獲小姑娘的芳心,讓她漸漸喜歡甚至是愛上自己。
儘管愛這個字眼很是奢靡,不應強求,可是他仍舊貪心的想得到晨晨對他的回應。
男人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警服扣子,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衫動作輕輕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把女孩往懷裡壓了壓。
陸念晨像一隻小奶貓似的裹在他胸前。
“癢”女孩聲音軟軟的,小手撓了撓臉。
“寶寶,在睡會帶你回家。”她就是他的心肝寶貝,周振平捏住女孩的手指親了親。
感受到女孩一隻手環在他腰間收緊了,男人呼吸加重,同樣摟住她的腰溫聲啟唇。
“晨晨,遇見你應該就是上蒼對我恩賜最珍貴的禮物。”他耳邊依舊是女孩平穩的呼吸聲,男人心口一軟,這樣的溫馨感覺讓他唇角勾起了幸福的笑意。
——
北市的高樓林立之間,霓虹燈閃爍著如同點點繁星般與天際的星辰遙相呼應。
高架橋上車輛疾馳而過,“陸哥,有人跟蹤。”林魏盯著後視鏡看了眼,收回了視線,吳海蹙眉“難不成周振平沒打算放過咱們?”
不應該的,若如此還何須放他們從警局出來。
邁巴赫車後方響起尖銳的鳴笛,銀色的賓利車超過了他們車身停在了前方應急車道上。
陸承佑抬頭望了一眼,眉眼冷淡“不是他,你們就在車裡等著就行。”
男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陸院長果然是心思通透,一早猜到我會來找你。”傅時勳彎腰邁下車,江川本欲跟著被他朝後擺了擺手,便躬身讓路。
夜色深重,兩個男人站在立交橋上他們身後是交錯縱橫,南來北往的車流。
“承佑,就這麼不辭而彆豈不是辜負了我這一片心意?”
傅時勳慵懶側頭,看向一臉冷靜的陸承佑,他從口袋裡動作極其利落瀟灑的掏出黑色的手槍,對著前方的江麵做了一個“砰”的動作。
眉目邪痞,似笑非笑的反問到陸承佑“你看,你下不去手,為何不找我,一起出手豈不更有勝算?”
“傅總,你覺得讓他垮台的時間最快是多久?”陸承佑理了理衣袖的紐扣,澄綠波光的湖水在他眼中閃著粼光“我等不起,木已成舟,白玉微瑕,我已不盼完璧歸趙。”
傅時勳眉目一挑,奇怪的看向他“原來你在乎?”
陸承佑眸光暗含幽冷的光“在乎什麼,女人的貞操嗎?當然不會,念念在我心中依舊純潔無比,兩方長久的搏殺,總有一方會顛覆毀滅,然讓念念深陷其中危險重重,這個過程傅總不會在乎她的安危。”
“可我在乎,比起奪回念念,我更怕的是失去她,若周振平從此一心待她,能給我的將是長久的利益,一舉二得之事,我不必在去舍身犯險。”
傅時勳握緊手槍,他鬆了鬆領口,眼神含著三分危險“你怎麼知道一定會讓晨晨陷入險境?”
“那是你沒有看見念念身上被周振平折磨出來的傷,若他一日不放手,你我一日未扳倒他,這期間承受折磨怒火的始終是她,我心疼,你會心疼嗎?”
陸承佑眉目壓得極低,心疼和擔憂刻在瞳孔裡“所以,我放棄了。”這段話讓傅時勳有些猝不及防,他心頭猛地一跳。
他心疼嗎?
不心疼的話為什麼會在得知周振平乾出這檔事之後,坐在屋裡抽了很久的煙?
“冤冤相報何時了,傅總大可放下恩怨往事,這世界陰暗的事太多了,周局長不也如你所想,已經與他的形象越發相悖而論了。”
周振平兩麵三刀,當年他朋友玩得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虛偽至極道貌岸然的小人。
如今他也做了這種事怎麼不把自己檢舉進去呢?
這份扣在他頭上的恥辱與仇恨讓他心平氣和的放下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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