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給她媽你爹我把窗戶打開!”廖某一聲厲喝,雷鳴般的聲音穿透出去,連那兩個站台花滿樓的玄武衛都清醒了幾分。
“誰敢動!”老鴇走上前來,尖著嗓子喊道,自從這裡成為了那一位的工具,她已經作威作福了許久。那曾被一個小小的玄武衛這般對待過,尤其是身後還有兩個玄武衛的站台,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玄武衛!你們玄武衛就是這樣欺壓百姓,內部爭鬥的?來了我們這裡,不付錢,還動手打了我們花魁杏妃,未免太瞧不起我們了,我要去告你們!”老鴇惱怒,說的難聽些打狗也要看主人,老鴇顧忌玄武衛的身份遲遲沒有派人動手,等著玄武衛來解決,但是卻一拖再拖。而廖關過絲毫不顧及這些,或者說,打的就是你花滿樓這藏汙納垢之所。
廖關過說完一句話接著就沒放了什麼狠話,而是直接抓起了已經暈死的花魁,手臂一晃,花魁消失不見。
一旁的窗戶傳來了一聲巨響,等眾人反應過來時,花魁已經從樓上砸飛了出去,沒有打開窗戶,就自己打開,一個大洞出現在牆麵上。
而這力道帶起的一陣風也讓著當中的丹藥味道消散了不少,大聰明終於好些了。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已經驚呆了,不管是老鴇,還是玄武衛,還是樓下的客人。
杏妃想說,自己是白山府主魁鬥的人,說難聽些,是魁鬥的專用真氣過濾器。
雖然是魁鬥專用,但是吃點殘羹剩飯也讓修為進步的快了不少,地位也比這老鴇高多了。
而廖關過,本就對著這個打算設計自己的花滿樓沒有太多好感,甚至於打算做掉一個可以定義為邪修的魁鬥,而這時候還特意加大了藥量想要控製大聰明,被人當做獵物的惱怒,以及這樣的算計讓廖某怒了起來。
這一切的反應就是,管你什麼玄武衛,管你什麼花魁,老鴇,魁鬥,今天誰來都要挨逼兜,況且還占著道理,這藥就是放在明麵上私自對玄武衛用藥,也是死罪!
老鴇呆住了,他覺得是個玄武衛都應該知道,這花滿樓是什麼情況,這是白山府主魁鬥的修煉工具,是魁鬥的狗,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之前也有玄武衛犯渾和花滿樓對著乾,結果下一次任務就離奇死了。
白山府,自然是白山府主最大,玄武衛才多大的官?今天出去了,明天不一定能回來,誰敢作對,你可以不來這花滿樓,但是你來了花滿樓就得安安分分。
“你怎麼敢?”兩個玄武衛,老鴇的心中同時響起這樣一句話
但是隨即就知道這小子膽有多大了。
在場所有人,都在廖關過十步之內,普通的世界,十步之外槍快,十步之內槍又準又快,這是修仙世界。
十步,劍在手,無一不可殺,無誰不可斬,十步,目光所及之處,皆可鎮壓。
老鴇已經很謹慎了,在兩個玄武衛身後,還有一群煉氣士的侍者在身後。
但是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或者說他們知道煉體士近戰牛逼,沒有想過這麼猛。
兩個玄武衛隻感覺被什麼太古猛獸撞了過去,身形一個趔趄,本就是個虛杆子的兩人差點跌倒。
而身後的老鴇,也是忽然間就像是叢林裡狐假虎威習慣的狐狸忽然有一天被另一隻凶獸盯上了,才發現自己是隻狐狸。
“呃,咳咳”
單手捏住老鴇的喉嚨,廖關過隻是輕輕捏了捏,這老鴇脆弱的脖子就像是橡皮泥一樣,隨手就可以捏斷
而老鴇則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像是刀在刮過,每一個筋肉都像是被摩擦著。
冷汗瞬間落下,這下連兩個玄武衛都徹底清醒了過來,剛才的一瞬間要是和老鴇的位置對換,他們自己也沒把握躲開。
“廖關過,你要做什麼,你對平民百姓出手知道是什麼結果嗎”
“廖關過有什麼話可以說說麼,不喜歡這裡的花魁可以換一個麼,沒必要發這麼大的火”
兩個玄武衛接連開口
被舉著的老鴇也是抬手討饒,眼裡閃過了慌亂,光腳不怕穿鞋,真到這樣的地步她是真的怕死。
“好漢,好漢,錯了,小的知錯了”老鴇含糊不清的討著饒。
“快去給官人找些新人,快去”廖關過的手微微鬆開,老鴇子快速說道,身後的侍者也是效率極高的帶著七八個燕瘦環肥的女子走了上來。
“官人,你看看可有喜歡的,這些都能很好的服侍您,剛才多有得罪,今天晚上您的包間免費,啊對,快給客人開一個新包間。”
牆現在還破開一個大洞,透著風,而杏妃還在下麵的坑中昏迷
廖關過也是來了興趣,你要說花滿樓全是自願進來的,那廖某寧可相信狗不喜歡吃屎。
這作為過濾器對於修士來說是傷害,對於這些女子來說同樣也是,少不了短命的下場,而魁鬥可不會停。
“你們可有什麼冤屈,被脅迫,有什麼冤情儘管說來,本官今日幫你們洗刷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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