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捕快的令牌靜靜地躺在那裡,歲月的痕跡清晰可見,但它卻仿佛被時間定格在了某個瞬間。
之所以能夠一直留存至今,大半原因便是其承載著一段難以磨滅的美好回憶。儘管外表已經顯得有些古舊,但那種真實感卻是毋庸置疑的,絕無半點虛假可言。
此刻,站在門前的兩人目光緊緊地盯著這枚令牌,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們深知,這樣一枚正式的捕快令牌是絕對不可能造假的。畢竟,對於那些真正的捕快來說,令牌就如同身份的象征一般重要。
而香花鎮本來麵積就不大,人口也不算多。
所以,關於這塊令牌的主人究竟是誰,隻要稍微動動腦筋回想一下便能知曉個大概。“上一任捕快已經調離此地了,而上上任捕快似乎是去了城裡……他當時的年紀還挺年輕呢!”其中一人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門口的兩人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廖關過,上下仔細地打量起來。突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們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了那個有關上上任捕快的傳說:據說當年有個人單槍匹馬勇鬥山賊,以一己之力打得那群山賊屁滾尿流,從此周邊地區再也沒人膽敢肆意攔路打劫、稱霸一方或者占山為王。
如今再看看眼前的這個人,以及他手中那塊與傳說中的捕快令牌一模一樣的牌子,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問道:“敢問閣下是否姓廖?”
廖關過點點頭,這兩人不僅背後一涼,捕快牌子是用上好的木頭做的,上麵一下紅色的汙漬反倒有些像是血跡。
“這裡是您家?”其中一人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廖關過聞言,狠狠地瞪了這人一眼,二話不說便抬腳準備往裡走去。
“等等!等等!”門口的另一個人見狀,神色變得極為焦急,連忙出聲喊道,“我去通報一聲,您先在這裡等等啊!”原來,這兩人乃是裡麵那位囂張公子哥的狗腿子,平日裡對府中的情況了解得最為清楚。
此刻,他們已然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衝撞了眼前這位大神,心中惶恐不安,隻想趕緊想辦法彌補一下過錯。
“我回自己家,還要通報給誰?”廖關過停下腳步,轉頭冷冷地看著那說話之人,語氣中充滿了不善與惱怒。
“這個……那個……您先稍等片刻,我馬上就來。哦對了,小的這就去給您倒杯茶水解解渴。”被廖關過這麼一瞪,那人頓時有些慌了神,結結巴巴地說道,然後轉身就朝屋子裡頭跑去。
然而,廖關過卻根本不理會這些人的阻攔,徑直大步朝著屋內走去。
留在原地的那個人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伸手想要攔住廖關過,但又怕惹惱了他;可不攔吧,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這人隻能亦步亦趨地跟在廖關過身旁,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且說那房屋院子一側的侍衛,猶如被惡鬼追趕一般,慌慌張張地跑了進去,其舌頭竟打起了哆嗦:“公……公子,不好啦!捕快來了!”
說話間,聲音都顫抖不已。侍衛滿臉驚恐之色,仿佛見到了極其可怕之事。而站在一旁的白叔聽到這話後,也不禁將目光投了過來。
那位公子卻是一臉的不解與不屑,毫不在意地說道:“捕快?哼,捕快又怎樣?那些個捕快不過是咱家養著的罷了,有何可懼?”顯然,這位公子對自家的勢力頗為自信,完全沒把捕快放在眼裡。
然而,那名侍從卻急得連連擺手,語速極快地解釋道:“不……不是啊,公子!這次來的可不是咱們家養的那些捕快,而是……是前任的捕快啊!”說著,侍從的腦門上已滿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下來。
“前任捕快?”公子眉頭一皺,心中略有遲疑,但很快便又恢複了之前的傲慢神態,“休要慌張!彆說隻是前任捕快,哪怕今日來的是神仙,本公子也定當一劍斬之!”話音未落,隻見他猛地抽出腰間佩劍,作勢就要揮舞一番以顯威風。
誰知就在此時,隻聽得“啪嗒”一聲脆響傳來。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那把剛剛出鞘的寶劍不知為何突然掉落在地。緊接著,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從公子身旁一閃而過,同時還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語:“下次拿劍可要小心些,本小姐可不喜歡有人在我家中胡亂揮劍。”原來,來人正是廖關過。
此刻,白叔的目光中瞬間透露出一絲驚喜和開心,似乎對於廖關過的出現感到十分意外和欣喜。
“小九,回來了!”一聲充滿欣喜與關懷的呼喚傳來。
“嗯,回來了。”廖關過應道,但聲音中卻壓抑著內心那久彆重逢所帶來的喜悅之情。這些日子以來,他經曆了太多的風風雨雨、紛紛擾擾,此時此刻,家的溫暖對於他而言變得愈發珍貴起來。
就在這時,那位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公子突然呆愣在了原地,隻見他手中原本寒光閃閃的寶劍竟然斷成了兩截,那斷裂的劍尖直直地插在了自己的腳邊。要知道,這可是一把上好的寶劍啊,如今就這樣清脆地斷掉了,實在令人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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