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它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曾經觸怒了‘我’?”
麵對艾薩克的詢問,厄運的回應顯得很微妙:
“我不能否定您的猜測,但相關的內容請恕我們無法告知。”
“否則的話,在仇怨身上發生的事情會在我們的身上再次重演一遍。”
“但我可以明確告訴您的是,解放苦慟是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
“讓其保持如今的狀態並無什麼不妥。”
對於厄運的話,苦慟本身似乎也沒有什麼情緒表現。
對於這個完全不會說話,形態之上也不存在任何可表達情緒的麵部結構的生物,它如何想也確實是一件很難以得知的事情。
艾薩克沒有說話,厄運的意思很明確。
如果完成【苦痛奇跡】,恐怕釋放出來的東西所造成的後果會相當嚴重。
但它沒有明說這是對自己而言還是對什麼其他的個體而言。
後果由誰來承擔很重要,但艾薩克知道自己在厄運這裡得不到答案。
如果逼迫對方,那麼有關曾經那個自己的線索就會又少一份。
“尋找真相還真是困難啊……那麼,如何解除【酷刑·暴君之絕望】的條件,我總有權得知吧。”
他不會在現階段,自己明顯還沒有強大到擁有抗風險能力的情況下去嘗試作死打開苦慟的封鎖。
但是他得知道怎麼解放,得把這種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借由【破咒者】的力量。”
厄運說了個新的名詞,聽起來就是什麼需要自己動手的新收集物,艾薩克的臉上已經開始緊縮成一團。
“【破咒者】在漫長的歲月中由亙古之神·錘所打造,擁有破壞任何詛咒的規則力量。”
“它最後一次出現,是在距今為止無法用歲月來記載時間的神明戰爭,新時代的神在黃昏的帶領下成功奪權……”
“等等等等?你說什麼?黃昏?你認識黃昏?”
厄運發出微弱的亮光,似乎是在點頭表示默認。
“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說相關的訊息?!”
“您沒有問我。”
艾薩克沉默了片刻,最終忍住了將這權杖掰斷的暴怒,發出低沉的命令:
“有關黃昏的一切,現在你要給我從頭到尾詳細的說明,一字不漏的那種!”
……
“黃昏是新時代神明的神主麼……”
“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在神明分界之時才得到了能夠斬殺新時代神明的規則。”
艾薩克在苦慟的房間裡來回踱步,對於疼痛,他強大的身軀已經開始逐漸表現出麻木:
“按照安迷修的理論來鑒定,照你這麼說,在他所說的源神之上,還有更為強大的存在,就是什麼亙古之神?”
厄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