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向著長野縣的方向飛去,沈千檀低下頭,看到了許多輛警車一直在追擊著直升機,突然,沈千檀看到了什麼,無奈的掏出了手機。
“喂,千檀,我們正在追著天上的直升機呢,怎麼了嗎?”
鬆田陣平將警車開出了跑車的速度,遙遙領先於其他的警車,萩原研二單手抓著扶手,單手舉著手機興奮的開口說道。
“所以,你們根本就沒有去我讓你們過去的地方嗎?”
萩原研二後背一涼,頓時感到有些不妙,[啊啊啊,怎麼就給為了追這架魚鷹,而忘記了千檀明確發布的任務啊!小陣平啊,咱們的好日子好像到頭了呢。]
沈千檀沒有聽到萩原研二的回複,非常的生氣,“研二,你讓我感覺到你是不能被信任的,這件事情我已經多次提醒過你了,你卻還是沒有做到。”
說罷,沈千檀直接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與這種無法遵守約定的人多說一句話。
直升機已經飛出了東京的地界,鬆田陣平也隻能無奈的踩下了刹車,警車偏移一般橫了過來,鬆田陣平目送著直升機飛入了長野的地界中去。
轉過頭剛想與幼馴染表達一下無法繼續追擊的不爽,卻看到萩原研二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萩原研二抬起頭,眼中的驚恐與自責被鬆田陣平看進了眼中,他怔怔的看著自家幼馴染擔憂的表情,艱難的開口道。
“小陣平,我完蛋了,我居然忘記了千檀布置給我的任務,如果零他們出了事的話,是不是——”
鬆田陣平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家的幼馴染了,這次的活動,是非常重要的,關乎到黑衣組織能否徹底被覆滅,每一個環節都有專人進行把控。
而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便是需要在組織基地門外的不遠處,蹲守逃脫出來的幸運兒,將他們抓捕或者是一槍擊斃。
而如今,這次行動已經正式吹響了衝鋒的號角,需要衝鋒的戰士們卻不在該站的位置,那這個衝鋒又要讓誰去衝鋒呢?
鬆田陣平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我們現在就過去,彆怕研二,我會和你一起承擔責任的。”
語畢,沒有等萩原研二回答,鬆田陣平已經一腳油門衝向了需要衝鋒的地點去。
[還沒有結束,現在過去,也可能隻是那麼幾個人,還可以及時止損,如果一直在這裡糾結,可能就不止幾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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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檀跟隨著直升機落入了已經非常熟悉的地方,琴酒掏出手機撥打著烏丸蓮耶的電話。
“滴~滴~滴”,電話一直沒有被接通。
琴酒突然笑了起來,手指用力將魚鷹中的座位椅背都攥出了痕跡,“嗬,是你說不用我保護的,可是現在呢?你卻是第一個被開刀的,烏丸先生,這可真是諷刺啊。”
琴酒將頭頂的帽子摘了下來放在胸前,彎下腰行了個禮,再次抬起頭,已經重新變回了冷漠殘酷的樣子。
“伏特加,炸了這裡。”
魚鷹豎直飛起,下方的炮筒現出原形,直直的對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建築,伏特加按下按鈕,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天際,不出多久,木質的建築轟然倒塌,火焰四起,燃燒成了一片廢墟。
沈千檀隻是平靜的看著火焰升騰,煙霧滾滾的場景,[隨便造吧,反正也就隻能破壞破壞你家大boss的藏身之地了。]
琴酒目送著最後一些殘垣斷壁,徹底化為了烏黑的焦木,也在為自己二十多年來的黑暗生活做了個告彆。
直升機還要繼續移動,沈千檀一刀將魚鷹的旋轉翼給劈了下來,琴酒仿佛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即將落地的一瞬間,拖著伏特加翻滾著跳出了機艙。
劇烈的爆炸聲轟鳴作響,衝擊波將二人的身體扔出了好幾米的距離,重重的砸在了沙礫遍布的地麵上,背部的衣物瞬間被撕碎,皮膚直接擦出了深深的血痕,紅色的液體逐漸蔓延了開來。
沈千檀輕輕落在地麵上,刀光一閃,琴酒散落在地麵上的銀色長發被驟然切去了一部分,“不要動,否則,刀劍無眼。”
琴酒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骨折,軟組織挫傷,失血過多,武器也不知道掉到了哪個角落?除了束手就擒,他已經彆無選擇。
琴酒眼含複雜的記住了沈千檀的麵容,將其牢牢的藏進了腦海深處,他還沒眼瞎,魚鷹為什麼會墜地他還是看到了的,能夠一刀斬斷堅硬機械的人,殺個人不是輕而易舉。
警車的呼嘯聲愈來愈近,沈千檀甩了甩手,籠罩在建築上方的結界瞬間消散,琴酒眼睜睜的看著剛剛已經炸成了殘垣斷壁,燃燒成了焦木的建築重現於世。
發現自己的眼睛沒有出現問題後,琴酒閉上了雙眼,任由自己的精神墜入了無儘的深淵中。
“呦,諸伏警官,雖然隻是第一次見麵,不過我也算是對你久聞大名了。”
諸伏高明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非常嚴肅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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