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坐在樓頂上搖晃著雙腿,興致勃勃的觀察著每一位黑衣組織的成員。
次郎太刀舉起酒瓶灌了滿滿當當的一口酒液。
江雪左文字麵無表情的看著樓下奇裝異服的組織成員,他們都或多或少的帶著武器走進了基地中。
“這次任務完成後,我一定會得到主人的誇獎的,隻要是露過麵的人,我都已經牢牢的記在心裡了。”
加州清光歡快的訴說著,手中的本體刀劍也跟著搖搖晃晃的。
次郎太刀咽下酒液,臉頰微紅、眼神亮晶晶的說道:“不知道主人願不願意讓我繼續打扮他呢?明明我挑選的衣服他穿上後都是非常精致的。”
江雪左文字異常平靜的插了一嘴:“主人隻是覺得太麻煩我們了,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主人其實是開心的。”
加州清光使勁的點了點頭,非常認同江雪左文字的看法,“我去給主人塗指甲油的時候,主人根本沒有思考就點頭同意了呢。”
次郎太刀撫摸著腰間的酒壺,眼中躍躍欲試的做好了準備,為審神者搭配衣物的任務,他次郎太刀當然是當仁不讓的。
“嗯?組織中有小孩子嗎?”加州清光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當然沒有了,那是工藤新一,一個被喂了aptx-4869的蠢貨。”
三位刀劍付喪神猛地轉過頭,沈千檀站在半空中向他們打了個招呼。
“呦,都很努力嘛,有看到萩原研二他們兩個嗎?”
加州清光率先舉起右手,“看到了,鬆田君開車真的好瘋狂啊,有一種不顧生死的衝勁。”
沈千檀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惻惻的,“是嗎?不顧生死的開車方式啊,這可真的是太棒了。”
在場的三位刀劍付喪神們瞬間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壓迫感,本體刀劍都不由得緊緊的攥在了手中。
還在盯梢蹲守的鬆田陣平突然感覺背後一涼,表情瞬間僵硬了起來,[不會吧,我也沒乾什麼啊?]
沈千檀跳下長刀,腳尖輕點,落在了三人身邊,長刀瞬間消散。
“朗姆和琴酒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現在就看組織中的成員什麼時候數量最多了?”
沈千檀的眼中湧現出躍躍欲試的亮光,[殺人我不可以,但是殺小日子過的還不錯的霓虹人我還是非常願意的。]
沈千檀捏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左手握拳敲擊了一下右手手心,[嗯——算了,死掉也太便宜他們了,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我先去看看他們兩個那邊的情況,有什麼事情及時聯係。”
三位刀劍付喪神齊齊點頭,目送沈千檀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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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沒有待在一起,降穀零被貝爾摩德死死纏住,說話間也在不停的下套,試圖從波本這裡得到組織如今的真實情況。
“一杯苦艾酒,一杯波本威士忌。”
酒保非常快速的就將兩杯酒調製了出來,放在了貝爾摩德的麵前,“波本,你不會不給麵子的吧。”
說著,將其中的一杯波本威士忌推到了降穀零的麵前,端起自己的苦艾酒輕輕抿了一口,將披散在胸前的長發撩到了身後,眼波流轉,儘顯魅力的繼續說道。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降穀零坐了下來,卻絲毫沒有要接受貝爾摩德套話的打算,如果是之前,他還願意同貝爾摩德相互合作,互相利用。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他輕輕的笑了笑,將酒杯向前推了推,一副拒不合作的樣子,“我也不清楚呢,朗姆也沒有向我傳達什麼消息。”
貝爾摩德的紅唇微挑,“波本,我們合作的不是很好嗎?”
降穀零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把玩著手中的空酒杯,透過玻璃看著她略顯怪異的麵孔,“那從今天開始,我們便不需要再合作了。”
說罷,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起身瀟灑的離開了吧台。
貝爾摩德看著波本威士忌的舉動,又看到了他的酒杯底部被磕出的裂痕,臉色微變,猛地站起身來,[不對,我得趕緊離開。]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咚咚”聲,隱入了組織成員齊聚一堂的喧囂聲中,還沒有走到門口,一道金色的屏障就瞬間落了下來,將這個基地給牢牢的籠罩了起來。
貝爾摩德掏出手槍連按扳機,直到耗儘了槍支中所有的子彈,金色的屏障都是紋絲不動的樣子。
貝爾摩德扔掉手槍,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眼尾都氤氳出了淚花,“什麼啊,居然會是這樣的結局嗎?el,我不能再保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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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與諸伏景光成功彙合,看著天上落下的屏障,徘徊著的心終於是落到了實處,“終於,終於是結束了。”
諸伏景光拍了拍感動的快要流出眼淚的幼馴染,心中也是突然就安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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