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不,波本威士忌走進了琴酒所說的酒吧中,“一杯波本威士忌。”
酒保麵無表情,手下的速度卻是飛快,不出一分鐘,一杯波本威士忌便被放在了吧台上。
波本端起酒杯,目光深沉的向著酒吧裡麵走去,琴酒與熟悉的江雪左文字坐在卡座中相顧無言。
波本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半俯下身,壓迫感十足的看著江雪左文字,眼睛卻是狡黠的眨動了兩下,並未讓專心致誌保養槍械的琴酒發現,“琴酒,這位就是組織的新人嗎?”
“你來遲了,波本威士忌”,琴酒突然舉起了手中的伯萊塔,槍口直對著波本威士忌的額頭,“不要想著搞一些小動作,如果你是老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波本威士忌將眼前垂落的頭發一把擼到了後麵去,露出了光滑的額頭,徑直壓上了琴酒的槍口,目光冷冽,“開槍。”
琴酒的嘴角勾起了冷酷的笑容,食指微微下壓,在最後一秒拉開了槍口,子彈劃過了波本威士忌的側臉,灼熱的刺痛感緊隨其後,血液滲了出來。
波本威士忌抬起大拇指輕輕擦過,在側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琴酒收回伯萊塔,站起身來,“沒有下一次。”
坐在一旁的伏特加看到自家老大起身的動作,也迅速的站起身來,手中緊握著保時捷的鑰匙,等待著老大的發話。
“伏特加,走了。”
琴酒大步的走在前麵,長款風衣的下擺劃出了淩冽的弧度,二人的身影逐漸消失。
波本威士忌坐在了琴酒剛才的位置上,同江雪左文字麵對麵,“琴酒讓你這段時間跟著我,有問題嗎?”
江雪左文字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有些深深地嫌棄,“可以離開了嗎?我不是很喜歡這種環境。”
波本威士忌張開了手,聳了聳肩膀,“當然,我們出去說吧。”
二人起身快步離開了酒吧,波本威士忌向上拋了一把自己的車鑰匙,又重新握緊手中,“這裡比較偏僻,上車,帶你去安全屋。”
江雪左文字沒有回答,沉默的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便再無動作,波本威士忌皺眉提醒道:“安全帶。”
江雪左文字多看了他兩眼,還是將安全帶係好了。
白色的馬自達駛入主路。
直到離開了組織的地盤,降穀零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側頭打量了一下從頭至尾都是一副不為所動模樣的江雪左文字,“江雪,你已經有代號了嗎?”
江雪左文字也像是突然接通了電源的玩具一般,靈動了不少,“沒有,這幾次任務做完之後就會有了,我們現在回家嗎?”
降穀零有些啞然失笑,“你們還真的是非常喜歡千檀啊,先去接一下景光,然後我們一起回去。”
江雪左文字點了點頭,像是在強調什麼一般,語氣有些深沉,“主人他很好。”
降穀零輕輕的“嗯”了一聲,將車停靠在了路邊,後車門被突然拉開,諸伏景光拉著他的貝斯大包坐上了車。
“現在我們可以回家了。”
諸伏景光突然開口道:“零,琴酒讓我明天跟著他一起出任務。”
降穀零的表情微變,低下頭思索了好一會兒,“景光,琴酒這段時間一直在懷疑我們兩個,他已經暫時排除了我的嫌疑,所以,景光,你也是可以的,我們不是一直都做的很好嗎?”
諸伏景光輕輕的笑了笑,“嗯,我知道的。”
白色的馬自達駛向了沈千檀住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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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看著自己新鮮出爐的紅色甲油興奮的不能自已,抱著沈千檀的脖子表達了謝意,連東西都沒有收拾,就急衝衝的跑上去炫耀去了。
沈千檀耳尖微紅,拿這種熱情的小朋友毫無辦法,次郎太刀一直坐在旁邊,搖晃著手中的酒壺,“主人也太狡猾了吧,這不是隻能讓小清光去炫耀了嗎?”
沈千檀握拳輕咳了兩聲,有些百感交集,“那個次郎啊,這個縫紉我真的不行的,如果是彆的我還可以嘗試一下,這個真的不行的。”
次郎太刀看著手中的酒壺,眼神中充滿著期待,“那主人之後可以和我一起喝酒嗎?”
沈千檀徑直點了點頭,“這個是可以的,等事情結束後不醉不歸?”
次郎太刀仰起頭吞咽了幾口酒液,開懷大笑了起來,“不醉不歸。”
沈千檀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馬上兩點了,[唔,零他們也該回來了,那我聯係一下鬆田他們。]
電話撥打了過去,悠揚的鈴聲瞬間響起,“喂,千檀,有什麼事兒嗎?”
“鬆田,你和萩原下班後有彆的安排嗎?”
鬆田陣平轉了轉指尖的墨鏡,挑眉問向旁邊的萩原研二,“研二,你下班後還有彆的安排嗎?”
萩原研二抬起頭,“沒有呢,這兩天也沒有心情去參加聯誼會。”
鬆田陣平給了萩原研二一個暴栗,隨後將手機拉回耳邊,“沒有彆的安排,怎麼了?有什麼活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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