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攙扶著自家的女朋友坐在了沙發上,歌仙兼定適時的端出了泡好的茶水、以及一些不會占據肚子的小零食,放在了剛剛落座的二人麵前。
伊達航點了點頭,娜塔莉溫柔的揚起了笑容,“謝謝。”
沈千檀走了過來,半蹲下身,平視著金發藍眼的病弱美人,彎了彎眉眼,“可以把左手給我一下嗎?”
娜塔莉根本沒有思考,就將左手伸了出去,被沈千檀輕輕環住了手腕。
溫暖的靈力湧入身體中,娜塔莉不由得發出一聲喟歎,聽到了自己發出的舒服的聲音,瞬間臉頰微紅,輕咬著唇強忍著聲音。
沈千檀閉上眼睛,靈力環繞進開顱手術觸碰到的地方盤旋了一圈,恢複的很好,又順著全身的經脈遊走了一圈,沒有問題,這樣就好,以後就不會出現什麼後遺症了,畢竟也是大型的手術。
沈千檀緩緩睜開了雙眼,微微亮起的燦金色的瞳孔讓他的神秘感與非人感直線上升,伊達航與娜塔莉直麵著這樣的場景,像是被吸引了一般屏住了呼吸。
好在沈千檀下一秒就收回了湧動的靈力,眼睛也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伊達航捏了捏眉心,有些驚訝的開口說道:“千檀,以後還是不要在其他人麵前展現你的能力了,會讓人萌生出一種強烈的覬覦感。”
沈千檀點了點頭,也是有些無奈的撓了撓後腦勺,“我的能力還不太穩定,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我會努力調服它們的。”
伊達航沒有再去深入的詢問,畢竟知道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這個能力也僅僅隻有沈千檀一人擁有。
“娜塔莉恢複的很好,除了身體還有一些虛弱,需要好好的補一補,其他再沒有什麼問題了。”
伊達航重重的點了點頭,握住娜塔莉的手掌微微用力了一些,像是在表達內心中洶湧澎湃的感激。
娜塔莉也是溫和的任由其動作,這一次也是真的嚇到伊達航了,所以她也是給足了伊達航安全感。
沈千檀伸出手擋住了眼前dokidoki的場景,迅速起身離開了這種不適合單身貴族繼續待下去的地方。
好在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是剛好姍姍來遲,沈千檀總算是可以跟同為單身狀態的二人站在統一戰線了。
降穀零神神秘秘的拉著沈千檀走到了一旁,有些不安的小聲說道:“琴酒開始懷疑景光了,我要不要——”
沈千檀伸出食指放在唇上,輕輕眨了眨眼睛,“彆擔心,明天我會去警察廳一趟的,可以把你上司的電話給我嗎?我想和他談談。”
降穀零沒有回答,垂著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不能直接給你,需要詢問一下上頭的意見。”
沈千檀挑了挑眉,狡黠的開口說道:“那要現在就問嗎?”
降穀零居然直接點頭答應了,沈千檀這下是真的愣住了,趕忙攔下了他雷厲風行的動作,“誒?我開玩笑的,不用這麼著急的。”
降穀零倒是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反正遲早也是要打的,剛好這會兒有時間,就不用再拖來拖去了。”
沈千檀隻能放任了他的動作,悄悄的退了出去,以免聽到什麼重要的機密,知道的太多,有時候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諸伏景光微笑著接過了歌仙兼定遞給他的茶水,略顯滾燙的茶水映照出了他如今動蕩不安的內心,就像沈千檀曾說過的,他是一點也不適合去當這個臥底的。
沈千檀看著心情不太美妙的諸伏景光,抬腳輕聲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後院的方向,“要出去聊一聊嗎?”
諸伏景光放下茶杯,接受了這個提議。
二人穿過客廳走進了後院。
沈千檀坐在了修剪的非常活靈活現的小動物花叢前,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坐啊,不要這麼拘束。”
諸伏景光快步走過來,坐在了沈千檀的旁邊。
“在煩惱什麼事情嗎?看你剛才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諸伏景光輕輕點了點頭,“我在想,我是不是連累了零,零他一直都做的很好,這次也是因為我才會被琴酒所懷疑。”
沈千檀仰起腦袋,直麵著陽光,伸出右手微微遮擋,“景光,你經曆過死亡嗎?”
諸伏景光愣愣的搖了搖頭,這怎麼也不可能是可以輕易經曆的事情吧。
“所以,你是在害怕因為自己的緣故造成零的死亡嗎?”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手掌用力的抓握著,手心被修剪整齊的指甲刺出了痛感來。
“我覺得你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呢,雖然很難聽,不過啊,景光,我覺得現在處境最為危險的,是你本人啊。”
“我不太了解你是不是經曆過什麼事情,所以才會形成這種做起事來就不顧一切的作風,你隻看到了零的死亡,那你的呢?就不重要了嗎?”
諸伏景光感覺到手心有些粘膩,心臟也在“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我在小時候,親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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