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可笑,一國之君竟被敵國摸了個清楚,金國這是篤定了趙振元會同意和談一事。
皇帝為君她為臣,到時兩國宣布停戰,那這仗定然是打不起來了。
而且,徐薑覺得若是趙振元得知金國的求和意向,定然會欣然同意,這事於他而言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存在。
這就是為何,他們選擇越過徐薑,而直接去對接皇帝的原因。
大夏皇帝,著實不堪為君。
更何況,以金國睚眥必報的性子,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論是十年、二十年、亦或是五十年,隻要他們逮到了機會,必然會將大夏今日的所作所為千倍萬倍地報複回來。
到那時,遭殃的便是百姓。
以趙振元那個性子,鼠目寸丁隻看得到眼前,哪裡會管這些。
趙振元估計怕是巴不得與金國和談,以徐薑在大夏百姓心中如此高的威望,他定然不願意徐薑踏破金國。
因為到那時徐薑的名聲即將達到頂峰,他再也無法輕易地動徐薑。
就算後麵他汙蔑徐薑意圖造反,估計那些百姓也得揭竿而起,讓他退位的程度。
這真的毫不誇張。
所以,隻要金國給予豐厚的賠償,趙振元一定會同意和談。
不過,這人被徐薑劫了,他們的計劃終究是要泡湯了。
徐薑立刻吩咐士兵將這個消息傳回去,務必攔截金國使者不讓他們踏入大夏邊境一步,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她倒是不怕趙振元背著她與金國議和,畢竟金國使者這一去一回估計得一個月,待消息傳來之際,金國早已改姓大夏了。
更何況,金國似乎忘了大夏有句名言。
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
金國,她此番定然要滅,他們骨子裡的暴戾和隱忍留著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
俗話說得好,野草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求求你放過我”
使者看著徐薑提著雪刃一步步朝著他走來,那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就在此時,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刀下留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眾人抬頭一看,是一個身披袈裟的光頭僧人,臉上帶著悲天憫人之色,整個人看起來慈眉善目,倒是有幾分祥和之意。
徐薑早早就發現了這個禿驢,所以見他出來,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我若不依呢?”
“施主莫要枉造殺孽,以免業障纏身。”
說罷,那和尚雙手合十,躬身朝著徐薑拜了拜,說的話卻並不中聽。
徐薑看著眼前的主持模樣的禿驢和尚,心中冷笑一聲。
殺孽?
她殺得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還用得著在乎這一個兩個的?
旁人在大潤發殺十年魚,心就跟石頭一樣硬了,更遑論徐薑殺得是成千上萬的敵軍。
“和尚,我看你是大夏人士吧?”
徐薑毫不客氣的聲音傳來,話語之中帶著些審視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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