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林員應該是遭遇了盜木賊,木頭的木,這才慘遭橫禍。”
周隊分析道。
根據屍骨頭上的刀痕,可以想象護林員那天經曆了什麼。
他製止盜伐,被當場砍死或砍暈,然後被殘忍的鋸下頭顱,分開埋屍,神不知鬼不覺。
這荒山一個攝像頭都沒有,本身就是一個殺人拋屍的好地方。
蓋上落葉,很難發現。
“偷個木頭而已,被發現也不用殺人吧。”蘇澤道。
“目前隻是推測,入室盜竊偷兩塊錢殺人的也不是沒有,不要高估犯罪分子的腦回路。”周隊道。
“那這個案子跟另外幾個案子有沒有關聯?”蘇澤問。
“目前還沒有發現關聯證據。”
眾人聽後陷入沉默。
三年前的事了,沒有任何線索。
甚至無從查起。
被盜的木材肯定也早已不知去向。
又是一件懸案。
但蘇澤不這麼想。
係統能給他提供這條線,一定不是隨機的。
“我打算把這個案子移交給彆的隊跟,我們的重點還是放到之前的案子上。”周隊道。
眾人無異議,蘇澤也沒資格說什麼,周隊便去辦了。
店鋪那邊打來電話。
翻亂的東西已經規整過了,跟之前留存的資料對照,就少了一瓶白酒兩袋火腿腸。
其他散裝的米麵零碎啥的就很難確定了。
秦所氣笑了。
難道是酒鬼犯酒癮了?
偷完酒和火腿腸怕留下證據放火滅跡?
那嫌疑人那一身行頭又如何解釋?
蘇澤想了下,也很好解釋。
肯定不是酒鬼。
酒鬼不會煞費苦心的搞一身行頭隻偷一瓶酒兩袋火腿腸。
是嫌疑人可能沒找到他想要的東西,於是順手拿了瓶酒和火腿腸後放火離去,借酒澆愁。
如果找到了,他沒必要放火,這隻會大幅增加他當場暴露的風險。
“你們在那守著,我再過去一趟。”
秦所說完看了看蘇澤。
蘇澤道:“我也正有此意。”
兩人隨即轉身下樓,走向秦所的警車。
“彆開你的破車了。”蘇澤說道,說完把自己的車鑰匙扔給秦所。
“這是你的車?哪來的?也是那個萬總送的?”秦所問。
“是。”
“你小子……不會是他的私生子吧?”
“去你的,他純粹是被我的炒麵折服了。”
“我可是老江湖,你騙不了我。好心提醒你,小心他另有所圖。”
“我明白,開車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