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子還得給你當司機？”
“我今天第一次摸車，你不怕我開溝裡去就讓開。”
“算了，趕時間，不跟你計較。”
秦所抓著鑰匙上了駕駛位。
“靠，老子的警車要是換成這，破案率還不得蹭蹭漲。”
……
福海市場。
車子開不進去。
店麵所在的街擠滿了看熱鬨的人。
兩人下車，撥開人群。
秦所喊了句:“這裡又沒死人，看什麼看？散了！”
隔壁老板認得蘇澤，忙走過來問:“警官，還沒破案啊？我這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蘇澤懶得說明身份，回道:“這才幾天？我們不想破案嗎？皇上不急太監急。”
“唉……”老板歎了口氣，“本來以為少個競爭對手生意會好起來，沒曾想這邊一出事，我這更涼了。”
“人家都遇害了，你還光想著生意，你有良心嗎？你們兩家賣的東西一樣嗎？”
“基本大類都一樣，有些品牌和散貨不一樣。”
“哦，有事再問你。”
蘇澤和秦所進了店內。
店裡地上的貨雖然收起來了，但又是水又是黑灰，拌著醬油醋，還有摔碎的瓶渣子，一片狼藉。
過火麵積不大，但滅火動靜不小，整個店麵都被波及到了。
“分頭看看吧。”秦所道。
“等下。”他又想到點什麼，接著說道:“開直播沒？”
“沒，這次真沒。”蘇澤回道。
“這次，可以開。”秦所道，“郭局既然說了，震懾嫌疑人，想開就開吧。”
“呃，這次真沒打算開。”
“扭捏什麼？這次不罵你，開吧。”
“不開了，我一般隻有賣飯的時候才開。”蘇澤道。
心想。
是我不想開嗎？
我有那個權限嗎？
說出來都是淚。
“你小子就故意跟我反著來是吧？讓你開你不開，不讓你開你偷著開。”
“不是，我是美食主播，不是便衣主播，直播內容不垂直容易掉粉，你不懂。”
“行行行，滾滾滾，不跟你扯淡了，掉粉，掉光才好。”
兩人掰扯完，分頭行動。
蘇澤雖然之前來過，但沒進店裡仔細看過。
這一看，還真沒啥可看的。
這些貨，隨便扔一個同類店裡都找不出來。
出於職業的敏感，他的重點還是放在了鍋灶上。
因為火災，一些商品的外包裝箱被燒黑燒穿，再被水一泡，一碰就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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