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大娘被紀晚卿精心調製的醇酒賄賂,表示自己可以幫她問問,成不成的不做保證。
紀晚卿笑吟吟應下,說不管成不成下次過來都給她再調。
“這兩周我再去照顧照顧張廚的手藝,你自個兒好好休息。”諸葛大娘砸吧砸吧嘴,“好久沒吃老張的菜,還怪想的你彆說。”
送走諸葛大娘,臨下班部隊裡又來人慰問。
董團長是江澈的直係領導,林蘭是軍區的婦女主任,部隊便委派他們倆為代表,來紀晚卿家中慰問,還帶了米麵糧油等慰問品。
這年頭也就部隊能有這麼大方。
“小紀啊,身體感覺怎麼樣?聽說你頭疼請了半個月的假,咱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這怎麼能去檢查呢,紀晚卿心虛笑笑,“蘭姐,就是有點嚇著呢,畢竟徒步在深山跋涉兩天三夜呢,一想到當時那個場景,我就害怕,頭疼。”
說著捂著自己腦袋閉上眼抽冷氣。
“快彆想了彆想了,哎呦怪姐多嘴咱不想那些了昂!”林蘭忙不迭道歉,現在紀晚卿在部隊就是金疙瘩,誰都得捧著哄著。
董團長是全程參與叛徒抓捕、清繳計劃的,可即便司局和霍隊長那樣大力吹捧,他也覺得是在刻意誇張。
一個女人,能那麼厲害?看著腳腕還沒他手腕粗,對她動手都嫌稍不注意把人打死了。
再加上自己的得力下屬為她熬得不吃不喝不睡,非逼他打了安定才能睡著,董團長就覺得這女人沒準是妖精變的,太會蠱惑人心了。
是故即便部隊派他來慰問,他口頭說了兩句場麵話,便一言不發站在門口當雕塑,任由他媳婦兒圓乎。
雖沒說什麼風涼話,但眼裡的排斥和嫌惡紀晚卿在屋裡看得分明。
“……”可能三觀不合的人天生就不對盤吧。
紀晚卿彎眉淺笑,趁董團長去院子抽煙,不經意向林蘭提起,“唉,就是我家那位三天隻睡了六小時,可把我心疼壞了。”
提到小紀小江的夫妻關係,林蘭流露出一點羨慕,又想起當時在小紀家吃飯時,她提的那什麼馭夫之道。
掃了眼院子,林蘭壓低聲音,“小紀妹子,小江怎麼跟你感情這麼好啊?有沒有什麼好法子,教姐兩招。”
江澈這麼好,當然是因為他本來就很好。
紀晚卿假裝詫異,作出委婉推拒的表情,“這、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咱又不是要乾什麼壞事!”林蘭哄著,“你是高中生文化人,看得書多懂得也多,隨便教姐兩招就成。”
這怎麼能隨便呢,那必須專屬定製啊。
紀晚卿糾結半晌,最終斂斂眉頭,“如果蘭姐你真心想讓董團長像我家江澈那麼疼媳婦兒,那就一定要全權聽我的建議,即便中間你再怎麼不忍、心疼,都不能心軟放棄。”
林蘭像是找到光亮的出口,“成!姐一定聽你的!”
紀晚卿眼看董團長的煙快抽完了,簡單問了問蘭姐家裡情況,在得知家裡所有的家務活兒都是林蘭一個人乾的時,紀晚卿嘴角抽了抽。
“第一步,咱們要讓他明白你在家裡,對家庭對生活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