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在紀晚卿的預料之中。
眼看江團長、秦英輪番上陣逼問,江老二氣得拍桌子瞪眼恨不能過來揍她一頓!她都咬死了不承認,還說讓白家父母過來跟她親自對質。
“白娟,你晚上做夢夢到過你妹妹嗎?”
紀晚卿冷不丁開口,打了她個措手不及。
從包廂到家裡,江家人都在商量如何把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趕出去。
而紀晚卿突然間提到死去白玲,看著麵前和白玲一模一樣的白娟。
大家才後知後覺意識到,白玲已經死了,早在三個多月前,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死了。
不等她開口狡辯,紀晚卿似是自言自語,“應該沒夢到吧?畢竟殺完人還有餘力調換身份報假案,這樣彪悍的心理素質,哪兒能夢到受害者的。”
殺、殺人?
紀晚卿一句話又給吵吵嚷嚷的江家人乾沉默了。
不能吧?
怎麼可能?
白娟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僵硬,瞳孔震蕩微縮的細微變化沒有逃過紀晚卿的眼睛。
紀晚卿眯了眯眼,沒有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白娟,大嫂的屍體,摸著涼不涼?泡過水的,應該很冰吧?”
白娟竭力遏製自己發抖的肩膀,儘全力不去想那天在河裡冰冷濕滑的手感。
她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強製自己鎮定下來,“三弟妹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江家人從震撼中回過神來,江團長最先開口,“老三媳婦兒,你這話什麼意思?”
“根據白叔叔的證詞,白娟冒充白玲到穀場隻比平時晚了一小會兒。”
紀晚卿沉吟,“如果一開始沒有取而代之的心思,在妹妹溺死後,她是如何快速收拾好悲傷的心情,並想出調換衣服,在鄉親們麵前坐實死的是白玲的法子?”
白娟嘴唇顫抖,情緒已經在崩潰邊緣,“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聽不懂!我就是白玲,白玲就是我!你們到底想乾什麼?是不是欺負我一個女人家,想把我趕出去!”
江家人懷疑的眼光看過來,方才是厭惡加憤怒,現在隱隱藏著一絲忌憚。
白娟立刻明白,如果江家人認定是她殺了白玲,那她無論如何用儘辦法,都不可能再待在江家。
紀晚卿還在輸出,“按理說大嫂不會遊水,救不了腿腳抽筋的姐姐,大家能理解也沒法怪她。可現在咱們已經知道她們身份調換,那會遊水的姐姐,是出於什麼原因沒把溺水的妹妹救起來呢?”
“亦或是,根本是她蓄謀已久,裝作落水抽筋引妹妹下河救人,再把妹妹按死在河裡?”
“住嘴!”被步步緊逼,白娟的情緒逐漸癲狂,“我沒有殺人!沒有殺她!”
“沒有殺誰?”紀晚卿逼問。
“沒有殺白……”高亢的聲音戛然而止,白娟瞬間清醒過來,“我沒有殺白娟,我不會遊泳,你們說的一切我都聽不懂,我是白玲,我是江家的媳婦,我是小寶的媽。”
紀晚卿摸著下巴。
果然,心理變態的人在高壓環境下,不是心理防線瓦解崩潰,就是變得更加變態堅固。
江澈淡淡開口,“你說你不會遊水,那咱們現在就去你們老家那條河溝,看你能不能浮起來。”
白娟麵色一僵。
能不能浮起來?
現在他們一家人全都認定了她是白娟,真去河裡她該怎麼選擇?
如果沉不下去,那不就變相承認自己會水?
若假裝浮不起來,他們放任自己被溺死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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