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七十年代本土版的三星長公主麼?
不願外嫁聯姻,找了個上不得台麵的丈夫,想方設法隻為留在本家的女兒,除了想爭權奪利外,還能有什麼企圖。
紀晚卿忽然找出一點其他解法。
若真是閆玉書這房掌上閆家的權,那麼閆玉開跟她的事,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閆老師的父親家中行幾。”
閆玉書:“家父在家中行二。”
不上不下,位置尷尬。
怪不得著急出手。
“閆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了吧。”紀晚卿詢問。
昨兒個她路過主院,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兒。
這事兒不算秘密,閆玉書點頭,麵容也不自覺嚴肅:“是。”
“雖然我說這話有些交淺言深。”紀晚卿仔細觀察著對方的微表情,“但如果閆老師想要為自身發展再謀求些時間,我可以幫你。”
閆玉書眼眸微閃,詫異地看過來。
紀晚卿:“不過我需要知道,到底是你想,還是你爸想。”
兩人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明說,但彼此之間都懂了對方的意思。
不愧是二十出頭平民出身就成為京大副教授的天才,閆玉書驚詫於紀晚卿的敏銳,心思從一開始想說服她指控閆玉開,悄悄發生改變。
如果有她從旁出謀劃策,沒準自己還真能在閆家求得一席之地。
“我想!”
閆玉書很堅定,“我爸安於享樂難當大任,我哥性格軟弱不堪大用,一直都是我想。”
野心和權力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至少在這一刻,閆玉書在紀晚卿眼裡有魅力極了。
“我可以幫你。”
紀晚卿有空間、有靈泉、有技術、有學識,最重要的是有先知。
費點心思幫她一把並不算難。
“但成功後我要閆家十分之一的資產。”
閆玉書略一思索便同意了。
反正家裡的資產再多,沒落到她手裡就跟沒有一樣。
而落到她手裡的即便少了點,卻也都是她的。
雙方互通心意,閆玉書也把家裡情況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我爺爺有四個兒子,他最看重的是長房長孫的大哥,大哥在政法委任職,現在外麵局勢瞬息萬變,可能又要升了。”
閆玉書麵色沉重,“醫生說爺爺撐不過今年,如果真是這樣,繼承人必定是我大伯。若是大伯掌家,那家裡就再沒我什麼事兒。”
“你等等我。”紀晚卿借回臥房掩飾,從空間裡拿了枚安宮牛黃丸出來。
木質盒子裡,白蠟金箔都封不住它悠長的藥香。
“這個藥讓老爺子暫時把命吊住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