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二又有幾分尷尬:“還好那時沒有錯過你,否則,這給我們酒樓帶來這麼多生意的小菜,我們也無緣吃上了,更彆提靠它賣銀子。再者說若是你真找了我們的對家,那麼我就是酒樓的罪人。我還真是得罪了一個財神爺——把你這進門的財神爺都給趕走了。”
說著他還真是有些後怕。當時他還真的差點就把這不起眼的財神爺給趕走了啊。
鴻賓樓自然是縣裡數一數二的酒樓,但是對家也不少。
哪家酒樓有了新菜,吸引去了食客,其他酒樓的生意肯定要受到影響的。
苗氏還是有些不放心宋星河一個人去,她自然還是跟著去。
宋星河坐著馬車,感到舒服又滿意。
“趙二哥,這若是要置辦一輛馬車,得花上多少銀子?”
苗氏覺得好笑,斜睨了她一眼,意思是才說想要買驢車,這下又看上了馬車,眼光倒是又上一個台階了
宋星河向苗氏擠擠眼,但她聽到趙二說的一輛馬車最少都要一百兩銀子的時候便沉默了。
一百兩銀子呀,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是巨款。
“而且這馬車不隻是要買得起,也要養得起。馬金貴著呢,光是吃的那豆料草料,就不便宜。你要是光想著省錢給它吃草料,就會吃出毛病來。”
趙二與宋星河熟悉了,說起話來隨意了許多。
宋星河自然打消這個念頭,她當然也知道馬是很珍貴的,得小心伺候著。
算了,還是把目標放在三十兩銀子的驢車上吧。
到了鴻賓樓,李掌櫃熱情地接待了他:“沒想到宋家小哥還有這麼多新鮮的吃食,那個什麼鬆花蛋,我家族兄特彆愛吃那一口,說是喝上點小酒,真是美滋滋的。隻是我家大廚也試著做了一下,滋味不如小哥上次讓趙二帶來的那麼美味。”
說著,再一看到趙二從籮筐裡拿出來的黑漆漆的鬆花蛋,還是覺得稀奇。
當然他知道這是宋星河用特殊的法子做出來的,他也不去打聽。
“小哥瞧著這鬆花蛋定個什麼價好?”
宋星河沉吟了一下:“由於工序也比較複雜,因此這鬆花蛋是六文錢一個。”
李掌櫃默算了一下,擺一盤這個鬆花蛋出來,需要三四個。
那麼成本就不低。
宋星河又說道:“這鬆花蛋就勝在新奇二字,這也不用走量大管飽的路子。大掌櫃擺盤也不用擺的老大一盤,一桌上每人能夾一兩塊就差不多了。”
李掌櫃爽朗地笑起來,那麼一小碟如果是切兩個鬆花蛋,那麼成本在十二文。
就這樣新奇的菜式,隨隨便便上個三十文的價格,那也算便宜的了。
而且做生意嘛,越是吊著些胃口,食客還越喜歡,反而更趨之若鶩。
李大掌櫃還是講了一點價:“宋家小哥,咱們是長久合作的關係,你看五文錢一枚如何?你有多少我都收多少。”
宋星河略思考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大掌櫃向來都很照顧小子,但是這鬆花蛋製作起來也不容易。因此小子認為六文錢一個並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