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提議甚好,那我們就分頭準備。你想辦法把她帶過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劉季搖著一把折扇。
這春寒料峭的,宋月兒卻不覺得他像腦子有毛病,而是覺得自家相公是這開鋪子的少東家,風度氣質就是不一樣。
待這兩口子回到家裡,劉母見宋月兒似乎平靜了下來,暗暗有些納罕的同時,又為兒子感到得意。
這小媳婦嘛不就是哄兩句就行了。這就是她的命,不想接受也隻能接受。
因此她又大呼小叫著讓宋月兒去做這個做那個,宋月兒都低眉順眼地去做了,劉某更是得意:“哪個婆母不給兒媳婦立規矩?若是不給兒媳婦立規矩,那不就反了天了?兒媳婦啥都不懂,自然要仰仗婆母。待你以後多年的媳婦熬成婆了,自然有你享福的日子。”
宋月兒聽著這些話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隻覺得曆來如此,總不會錯的。
春寒料峭的日子,新一年縣試的時候到了。
宋鬆之簡直鬱悶無比。他沒想到現在家裡把銀錢看得這樣重,他都要去應試了,家裡也隻給了五百文錢。
這五百文錢竟然還包括了買筆和墨。
他隻能買了這一次的筆墨,剩下的一點錢,也隻能用來買點乾糧帶進考場。
縣試他是有經驗的,以往考試縣試他都是通過了的,到府試他就被刷了下來。
林少恒靠著自己平日裡給書肆抄書,掙了好些銀錢,應付縣試是足夠了的。
重新走進闊彆已久的縣試考場,他隻覺得自己的主場總算要到了。
不枉自己蟄伏大半年,總算可以光明正大地靠著科舉扶搖直上。
宋星河家裡買了驢車之後,隻覺得特彆方便。
之前雖然可以坐牛車,但是牛車上會坐好幾個人,通常要和彆人一起擠。再說牛車連個車廂都沒有,就是一塊板,速度又很慢。
也就是省了一些腳力。
但是遇到刮風下雨的日子,牛車也不好坐。
哪怕不是刮風下雨,不論是炎炎夏日還是凜冽寒冬,坐牛車都比較煎熬。
何況還會有很多村人一起坐,大家就會開始八卦。
宋星河雖然喜歡聽點八卦,但是應酬的感覺也讓她並不喜歡。
宋星河的辣白菜和鬆花蛋的生意都做得很穩定,豆腐也依然在賣。
現在有了驢車,更是可以多賣一些豆腐。進賬都很不錯。
每次都是宋星河駕著驢車,苗氏笑眯眯的坐在車廂裡。東西放置好還有不少空餘地兒。
有了驢車之後,到鎮上也隻需要一刻多鐘了,比起之前節省了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