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年份呢,大概是公元758年左右吧。這事兒就像是一場超級刺激的諜戰大戲,主角是史思明,這名字您可能聽說過,他可是安祿山那夥叛軍裡的一個狠角色。
話說這安祿山死了之後啊,他兒子安慶緒就接班了。這安慶緒啊,本事不大,野心倒是不小,可他沒他爹那兩下子,根本就鎮不住場子。這叛軍啊,本來就是個大雜燴,什麼人都有,安祿山在的時候還能勉強管管,現在他一死,這內部可就亂套了,就像一群沒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撞。
這史思明呢,手裡攥著一大把兵權,那可是個厲害人物。他看著安慶緒那熊樣,心裡就琢磨開了:“哼,就這小子還想當老大?他也配!”史思明啊,本來就不安分,瞅著這唐朝被安史之亂攪得亂七八糟的,就覺得這是個撈好處的好機會。他在自己的地盤上可沒閒著,又是擴充軍隊,又是囤積糧草,那勁頭就像一隻餓狼,眼睛盯著一塊大肥肉,就等著找個機會衝上去狠狠咬一口呢!
這安慶緒啊,彆看他沒什麼能耐,可心眼兒不少。他看著史思明那勢力一天比一天大,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這可不行啊,再這麼下去,這家夥不得把我給吃了?我得想個辦法收拾他。”他就把自己身邊那幾個親信都叫到一塊兒,商量怎麼對付史思明。
這裡麵有個叫阿史那承慶的,這人是安慶緒的鐵杆兒,安慶緒對他那是相當信任。安慶緒把他叫到跟前,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滿臉都是憂慮,他說:“承慶啊,你看看史思明那家夥,現在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他那勢力就像吹氣球似的,蹭蹭往上漲,這要是再不管,咱們可都得玩兒完啊!”阿史那承慶一聽,眼睛裡也閃過一絲擔憂,他點點頭說:“陛下,您說得沒錯,臣也瞅著這事兒不對勁呢。這史思明就像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啥時候就炸了,咱得趕緊想個招兒啊!”
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開始琢磨起壞主意來。最後啊,他們想出了一個自認為特彆妙的計謀。安慶緒打算派阿史那承慶帶著一幫人,打著犒賞史思明軍隊的幌子,去史思明的駐地。這表麵上是犒賞,實際上啊,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們想趁著這個機會,把史思明的兵權給奪了,要是史思明敢反抗,那就當場把他給哢嚓了,一了百了。
這史思明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兒,他在江湖和戰場上闖蕩這麼多年,那是老油條了。他一聽說阿史那承慶要來犒賞軍隊,心裡就“咯噔”一下:“哼,這安慶緒能有這好心?肯定沒憋什麼好屁。”不過呢,他表麵上可沒露出來,還得好好演一場戲呢!
他先是安排了一場超級盛大的歡迎儀式,那場麵,可熱鬨了。士兵們都穿著整齊的盔甲,排著整齊的隊伍,就像兩排筆直的大樹一樣。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鑼鼓敲得震天響,就像過年似的。史思明呢,站在隊伍前麵,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花兒一樣,熱情得不得了。他心裡卻在想:“哼,阿史那承慶,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阿史那承慶帶著隊伍來了,史思明親自迎上去,那熱情勁兒啊,就像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他大聲喊道:“承慶大人,您能大駕光臨,真是讓我這兒蓬蓽生輝啊!陛下如此厚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才好了。”阿史那承慶看著史思明那熱情的樣子,心裡暗自冷笑:“哼,你就裝吧,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不過他嘴上也說得好聽:“將軍客氣了,陛下一直掛念著將士們呢。”
這歡迎儀式結束後,就開始擺宴席了。那宴席上的菜啊,可豐盛了,什麼山珍海味都有。桌子上擺滿了大盤小盤的菜,有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那香味兒啊,能飄出老遠;還有各種精致的點心,做得就像藝術品一樣,讓人都舍不得吃。酒也是最好的酒,一打開酒壇子,那酒香就彌漫了整個營帳。
大家在宴席上吃喝起來,史思明一個勁兒地給阿史那承慶敬酒,阿史那承慶也假意陪著。這宴席看似熱鬨非凡,其實啊,每個人都各懷鬼胎。
吃到一半的時候,阿史那承慶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找了個借口離開宴席。他帶著幾個親信,偷偷摸摸地朝著史思明的營帳走去。他們就像一群鬼鬼祟祟的老鼠一樣,東張西望,生怕被人發現。
他們進了營帳後,就開始到處翻找。阿史那承慶一邊翻一邊小聲對親信們說:“都給我仔細找,看看有沒有能抓住史思明把柄的東西,最好能找到他的兵符,那樣咱們就能控製他的軍隊了。”親信們都點點頭,也開始忙活起來。他們翻箱倒櫃的,把營帳裡弄得亂七八糟。
可他們不知道啊,這營帳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這通風口正對著史思明休息的床鋪下麵呢。史思明早就料到安慶緒可能會派人來搞小動作,所以他提前在床鋪下藏了幾個自己的心腹士兵。這幾個士兵就像木頭人一樣,趴在下麵,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的耳朵可都豎著呢,把阿史那承慶他們的話聽得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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