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她是平涼侯的嫡長孫女,祖母很喜歡她。”
趙魁極力分辯,“她是連衡陽大長公主都稱讚的人物。”
不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
平陽王聽得一愣,平涼侯的嫡長孫女?這門第家世倒也合適。
“衡陽大長公主也喜歡?”
“是的。”趙魁便說起季安瀾在花宴上用枯枝作畫一事。
平陽王眉頭鬆了鬆,近日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用樹枝做畫一事,哪怕他不黯此道,也聽說了。沒想是季侯的孫女所創。
但嘴上卻說:“你將來的妻子,也不必是那種極具才情的。”
他們這樣的門第,用不著娶一個有才藝有才情的。那種嬌嬌弱弱隻會吟詩作對的女子,他也看不上。
“她不是那種人,等以後祖父見著她就知道了。”
平陽王擰眉看他,這是認準了?
見他耽於兒女私情,又有些不喜。
“你彆忘了你生母嫁去了季侯府,在世人眼裡,一個是她的兒子,一個是她的女兒,她不願意,也情有可原。”
“季姑娘又不是她生的,這有何乾係。”
想起外頭傳的,那人見不到自己,回去大病了一場,趙魁心裡一陣氣堵。她必是裝的。就是為了阻攔他娶安瀾。
平陽王生在皇族,自來隻有人捧著他巴結他的份,極少有人敢忤逆他。見孫子這麼堅持,就很是不喜。
“她既攔著,你就要想法去說服她,這般擰著,叫外人如何看!”
不過是一個女子。非娶不可?娶回來還不鬨得家宅不寧。
在平陽王的眼裡,季侯府門第雖配得上,但也不是唯一。放出風聲,無數人家都要帶女兒上門求嫁。自家孫兒想娶哪個,哪個不是千恩萬謝,非要上趕著?
“這事容後再議。”
“祖父!”
平陽王卻不肯再聽他說。
平陽王妃知道後,找平陽王哭訴了一通。
平陽王女人雖多,但老妻跟他日久,又念及她唯一的兒子已不在人世,平時也極敬重,但也沒鬆口讓她現在上門求娶。
把平陽王妃氣得不輕。
恨不得把藍氏拎出來打一頓。
叫來沈嬤嬤,“去,你去藍家那邊打聽一番,再幫我打探幾個消息……”
季侯府,劉氏以為花宴後,平陽王妃就會使媒人上門。結果等了幾天,不見動靜。
和季明堂麵麵相覷,“不是說花宴上大長公主都說這一對準成的?平陽王妃難道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