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窈起初也是這麼想的,可轉念再一想,又覺得張靈芝去上班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總好過她天天在鎮上晃蕩,隨時隨地給她放冷槍吧?
而且學校百分之六十的孩子是軍人子弟,那些軍屬都不是好惹的,張靈芝品行不端,遲早得犯眾怒。
“不用了,讓她去上班,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秦舒窈冷聲說道:“她要是敢動虎子和小嬌一根頭發,我扒光她的毛!”
很快,耿颯和胡江南用板車拉著一張木板床進來,二人協力將床抬進北邊的小屋,又去拉舊家具。
裴落櫻坐在灶台前燒火,秦舒窈在淘米煮飯,陳啟瀾則像跟屁蟲似的將躺椅挪到廚房門口,慵懶看著媳婦兒忙裡忙外。
“哦喲,我差點忘了要緊事!”
正在添柴火的裴落櫻一拍大腿,看著秦舒窈說道:“你之前打電話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不等秦舒窈開口,陳啟瀾已經嗷嗷叫喚了。
“什麼什麼?你倆什麼時候通電話了?這個家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現如今可是窈窈當家,還什麼都向你彙報嗎?窈窈說什麼,你就聽什麼,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裴落櫻笑著打趣道。
秦舒窈用一根黃瓜堵住了陳啟瀾的嘴,問道:“舅媽,張靈芝和吳鐵柱的婚事有貓膩,對吧?”
“你還真說對了,根本不是他們說的什麼親戚做媒,而是張靈芝冒充了吳鐵柱的女筆友,見麵當天就睡了!”
裴落櫻壓低聲音說道:“吳鐵柱那女筆友是學會計的,大專剛畢業,二人通信好幾年,在信裡約好這次見麵如果合適,就領證結婚。”
“人家姑娘都做好跟著吳鐵柱來這偏遠地方隨軍的思想準備了,足以可見她多麼喜歡吳鐵柱!”
陳啟瀾已經坐直了身體。
“舅媽,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
而且連書信裡的內容都知道!
“我見到那個女孩了!她與吳鐵柱見麵前一天被人給綁了,打斷一條腿不說,臉上還被劃了幾刀!”
裴落櫻提及那女孩的悲慘遭遇,很是同情與憤慨。
“要不是窈窈打電話讓我幫忙找人,隻怕這個女孩還被關在一個老光棍家的菜窖裡做女奴呢!”
說到這裡,裴落櫻不忍描述解救女孩的場景。
那麼一個如花似玉前程似錦的女孩,一絲不掛被關在地窖裡,脖子上拴著一根手腕粗細的鐵鏈,身上血跡斑駁。
都是過來人,裴落櫻一看就知道女孩遭遇了什麼。
她剛剛開始的美好人生,被那個老光棍徹底毀了!
秦舒窈一語不發切菜,她動作沒停,可卻加重了不少,案板上的胡蘿卜幾乎被她剁成了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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