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邈絕不會知道,我跟你,會在你們家的院子裡,抵死纏綿。”
他的手指鉗著季昀的下頜,肆無忌憚的欣賞季昀迷亂的神色。
悖德感給了他極大的的刺激,又是幕天席地,在一張石桌上,他把江邈的妻占有。
“哢嗒”一聲,程昱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解開了皮帶,放逐出深重的孽欲
綻放的紅玫瑰,將要在毀天滅地的情欲中,被他碾入塵泥。
“程昱啊——”
“嗯?”
鼻音性感至極,帶著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季昀的臉上。
“砰!”地一聲,幻鏡四分五裂,玻璃碎片被碾成齏粉。
季昀撐著石桌坐穩,手中的碎酒瓶參差的尾端鋒利尖銳,抵在程昱的喉嚨上。
他用了力,程昱脖頸上見了血,紅豔豔順著往下流。
“夢也該醒了。”
季昀雙眼清明,哪還有一點醉態?
他低頭瞥了一眼程昱的下腹。
隆起的欲,鮮明而猙獰。
季昀抬頭,唇角微勾,看著程昱的眼神滿是嘲弄。
“這麼饑渴?”
恍如大夢一場,所有的旖旎頃刻間散得一乾二淨。
“你耍我?”
機不可失。
程昱又要靠近,強硬的就要去脫季昀的衣服,扯他的褲子。
季昀不退不讓,酒瓶尖端逼得更緊,鮮血橫流。
“強闖民宅就罷了。”
季昀眸中生冷,酒精侵襲著他的腦子,讓他的反應慢了好幾拍,說話要頓半晌才能接下一句話。
手上的力道下意識就很重,他把控不住,但觸目驚心的血色無法讓他鬆動分毫。
他明白,反撲的巨獸不是他現在這個狀態,能夠對付得了的。
“再進一步,就是強奸,但凡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把你送進去吃他個十幾二十年的牢飯。或者我沒輕沒重的,不小心讓你死在我家院子裡,算是正當防衛。”
“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季昀凝著程昱的眉眼,笑得無比的寒涼,“程昱,你且試試看呢。”
嬌豔欲滴的玫瑰讓他從枝頭折下,花瓣揉爛了,浸出汁水。
以為這樣就能任他施為,卻忘了,玫瑰帶刺,紮人最狠。
抵在喉嚨的尖利又逼得緊了幾分,尖端沒進血肉裡。
相偎的兩具軀體分開些許。
“你情我願的事,算什麼強奸?”深邃的眸子盯在季昀臉上,“你不也挺想要的?享受快感的樣子獨一無二的好看,迷人得很。”
這特麼的純純胡說八道,自己心思齷齪,就以為所有人都跟他一個樣了?
季昀可是從頭到尾都沒起半點反應,麵容上的豔色跟情欲半點不沾邊,就是酒喝多了,上臉。
“誰特麼跟你你情我願了?”季昀冷嗤道,“你自己一廂情願,還把話說得這樣冠冕堂皇,畜牲不如的玩意兒,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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