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朝裴昭明拱了拱手正聲道:“在下吳風,隸屬明教夏意門,主要是做些刺探布哨之類的醃臢事,不值一提罷了!
我教春夏秋冬四門正是接了這神火令的差事,這才千裡下揚州,實在是我等識人不明,有眼無珠,這才衝撞到您!
全是我一人判斷失誤,還請您大人海量,放過我這些兄弟!來事必當結草銜環相報!”
這個世界,能夠修行的多少有點文化傍身,說些話引經據典的也是正常不過。
裴昭明淡然的看了吳風一眼,這家夥雖然有點膽識,卻也不失圓滑。
一番豪言壯語下來,多是無用之功,至於明教的丁點細節都未曾吐露隻言片語。
裴昭明淡淡的看著麵前暗自吞咽的眾人,沉默不語。
然而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具殺傷力,隻見裴昭明朝著幾人悄然的放開一縷業力封印。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整個庭院都因他而靜止。
隻剩下那縷目之不能及卻清晰可感的業力,在空氣中緩緩彌漫,侵蝕著每一個人的神智與靈魂。
最終,當這股業力達到頂峰,卻又在瞬間消散無蹤時,庭院之中隻剩下幾具眼神空洞,喃喃自語的軀殼。
裴昭明再次一揮手,那籠罩庭院的陣法便已悄然消散,隨之吳風幾人的軀殼亦是消失在此地。
蟲鳴響起,又是寂靜的一個春夜。
為時尚早,左右無事,裴昭明瞅了一眼手中的神火令,發現仍舊瞧不出端倪,也就熄了這份念頭。
趕明還是找個專業的來瞧瞧便是,自己這半路出家,專業知識多少有些匱乏。
……
臨安城,這座鑲嵌在揚州之地的璀璨明珠,自古以來便是繁華的代名詞。
與裴昭明的通寶齋一街之隔的坊市,又是另一番生活景象。
這裡熱鬨非凡,人聲鼎沸,魚龍混雜,三教九流彙聚一堂,塵囂日上。
街頭巷尾,不時可見江湖藝人表演雜耍、說唱評書,引來陣陣喝彩。
全靠手藝攬活,各憑本事賺錢。
穿過熙攘的人流,繞過幾個熱鬨的茶樓與雜貨鋪,裴昭明在一個說書攤前停下了腳步。
隻見那裡已經圍了一圈又一圈的聽眾,有老有少,男人居多。
裴昭明淡然一笑,心中暗自嘀咕:“這許半仙,又不知在編什麼新奇故事了。”
他費力地想要擠過人群卻發現這群老少爺們不知哪來的力氣,將這圍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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