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樂驚呆了。
村民們之前來來往往多次的時候,從沒有這種情況?
幾乎是在他們停下的瞬間,植物繭就開始了自我剝皮行動。
“……我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
白糖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的腋下,然後木愣愣地轉過來頭。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昏迷了一個月,有洗澡嗎?
有嗎?有嗎?有的吧!啊?
大家覺得白糖說的話有道理,也開始檢查自身攜帶物品。
一時間也沒有誰發現靜靜碎掉的白糖。
經過探查,大家發現和平常沒什麼不一樣的。
倒是注意到了一點,之前沒有注意過的。
——野草外的土地是橙紅色的。
有一個專業的名詞可以形容這裡的土地——沙漠化。
不過有這麼多的植物,這裡也或許不會是沙漠。
應該隻是某種特殊的土質。
沒有親身感受過沙漠環境的孩子,心中閃過正確的答案,卻與其失之交臂。
植物繭的一層層的剝開,顯露出內裡。
一隻白色的小女貓正蜷縮著,睡在植物堆疊起來的柔軟小床。
旁邊有茶幾,上麵擺放著一些動用過的食品。
小女貓看著是昏睡,但白糖湊過去一推就醒過來了。
這讓正瘋狂教訓白糖的“水袖姐”,暫時停下了教訓。
小女貓坐起身後伸了個懶腰,眨了眨惺忪的睡眼。
“白糖哥哥,你又惹小青姐姐生氣啦?”
她神態自然地看著白糖和“水袖姐”,語氣見怪不怪。
直覺告訴幾隻被外號左右性命的小貓,這隻小女貓認識他們。
於是,他們交流一番,想要要回自己的名字。
……現在的名字指向性確實很強,但有些草率過頭。
自稱名為“圓雀”的小女貓得知來意,思索過後,反而拒絕了。
“以你們現在的狀態,得自己想起來過去的一切才行哦。”
圓雀還頗為懊惱地撓撓頭:“等你們想起來,我要怎麼解釋我有記憶呢……”
小青擺脫了“水袖姐”的外號,最不著急。
雜戲村在目前是遮風避雨的家,他們也不可能離開這裡遠去他方。
其他三隻小貓也隻好歎口氣,和長樂原路返回。
圓雀跟著他們離開野草叢之後,生長過於旺盛植物紛紛凋謝了。
風一吹,草屑消失在遠處的天幕之下,仿佛從未存在過。
。
雜戲村地勢偏僻,但也沒有偏到地圖的犄角旮旯裡。
民風淳樸,待人待物都有一股春風般溫柔的特質。
長樂是個孤兒,無父無母。
可村裡的貓,待他都像是自家的貓一樣。
特彆是家中也沒有其他貓的花嬸,待長樂最甚。
小青、“黑帽哥”、“胖叔”、“月牙姐”醒來後,都留在了村裡生活。
從野草地匆匆回去,長樂想起來便問了白糖這回事。
要不要一起留下來生活?
圓雀看到雜戲村晚會上準備的吃食後,立刻答應。
白糖左看右看隻有自己一貓,也沒有意思。
就這樣,做好決定後。
幾隻小貓把圓雀的事情,還有野草地如今的情況向村長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