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豔欲說你要乾什麼,尚未把話說抻頭,小楊就伸開雙手緊緊抱住裴豔。嘴裡說,嫂子,不不……裴豔姐,喊你嫂子把你喊老了,你很年輕。
裴豔不停地掙紮卻未能掙脫,隻感覺小楊不停地親吻自己的臉麵,然後將手朝自己的下身摸去。
裴豔雙手死死地護著自己的私處,說小楊,你彆這樣。小楊說,我就要這樣,我喜歡你了,我每天都想死你了。我的手表根本沒有丟失,隻是離開了你,我的心兒丟失了,所以這麼晚才過來陪你。
裴豔說,小楊,你這麼喜歡我,也不能這麼急喲!聽裴豔這麼說,小楊立即停住了那隻不老實的朝她下身進發的鹹豬手,嘴裡卻說,我為什麼不能急?
做這種事可不能觸犯天條,衝犯鬼神。
你是什麼意思?再說清楚一點。
現在不能做這種事,我來了例假,要是做了這種事不單是對我的身體不利,還會觸犯天條,這是其一,其二是我丈夫才過世不久,還沒有“滿七”,要過完了七七四十九天,你再來找我,我說不定答應。眼下才到六七,還差七天,才算滿七。如果現在你對我施暴,還會衝犯鬼神。也就是說,我丈夫做鬼了,也不會饒過你。
裴豔與小楊又打了一陣嘴巴官司,這回,裴豔轉敗為勝,小楊聽她這麼說,雖然心裡不服,但還是有些害怕,就迅速鬆開手,對裴豔說,裴豔姐,讓你滿七之後,我再來找你,你可要答應我。
到時候可有商量的餘地,現在可不行。裴豔鎮定地說,其實她根本就沒有來例假,隻是以此作為藉口,勸小楊不要亂來。
站在望鄉台上的洪發富對妻子所為非常讚賞,對小楊那家夥的猥瑣行為,非常憤慨,但又沒有辦法。牛頭馬麵相互議論著說,陽間就是這樣,人死了,老婆也會被彆人占有。過去說,烈女立牌坊,現在哪裡還有守得住貞節的烈女,那幾乎成為一種傳說了。
在陰間的望鄉台上站一會兒,相當於陽間十來天。也就是說十來天過去了,洪老板把豬場的事兒理順了,就來盤點一下鎮上的雜貨鋪。
這不算賬則矣,一算賬讓人著實吃驚不少,購銷調存與貨款均不相符,而且出現一個虧空4萬元的大窟窿。
洪老板自然要問一問小楊,小楊說他不清楚,所虧的錢隻有洪發富清楚。現在他不在人世了,死無對證,洪老板非常氣惱,他說雜貨鋪上個季度盤了存的,不但一分錢不隔,而且還升溢盈利不少,怎麼我兒子去世不久,也就是才離開雜貨鋪不久,就虧損得這麼慘?
洪老板,你的言下之意,是說我搞了鬼?小楊不是豬,一聽就清楚,洪老板懷疑他,他憤憤地說,我還真搞出鬼了,在你家雜貨鋪當雇員,錢沒有攢到幾多,卻攢了一肚子氣。你要真的懷疑我,可以告我的狀,隻要你有證據,我都認了,如果沒有證據,你告狀也告不發,法院隻重證據。再說你們家雇我就是用我。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洪老板,為什麼用我又要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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