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熊芳菲閨房裡洋溢著幾分溫馨的氣氛。
熊芳菲正就著桌上的罩子燈,盯著闞能來送給她已然戴上手腕的一對鋥亮的玉鐲。她眼角含笑,羞答答地微低著頭。
已然進來正呆在一邊的闞能來感覺時候到了,慢慢地靠近她,見她不反抗,一把抱起她的嬌軀輕輕放在鋪上。一陣巫山雲雨之後,忽然聽到狗叫。
闞能來詫異地問,那是你家的白狗在叫嗎?
熊芳菲“嗯”一聲。
闞能來低聲問,聽說你家的白狗於你有恩,是不是?
熊芳菲回答,不錯,上次我到野外踏青,來到一處開滿了鮮花的刺蓬下賞花,突然一條丈許長的烏梢蛇纏住我的身子。
幸虧一直陪伴著我的那條白狗救了我,它張口直咬蛇身,蛇負痛鬆口欲與白狗對搏,我趁機脫身,回家還大病了一場。
請郎中下藥服用都沒有治好,後來請一位巫醫說我掉了魂,要把魂收回來才能康複,可是巫醫作法要價太高,我娘不同意,她自己每天夜晚交子時之際,站在門口叫著我的名字,邊叫邊自己回答:芳菲回來嗎?回來了。直叫到我的鋪頭,要我回答一聲回來了,才作罷。
我娘連續七個晚上這麼叫,我受到驚嚇的病居然好了,人也有精神了。我也不知是我的魂真的被叫回來了,還是這種心理調節產生了作用。
闞能來說,我一向嗜食狗肉,看來你家那條白狗的肉我吃不上了。
熊芳菲說,我家那條白狗不準備宰殺,讓它自然老死,老死後還要挖坑給它下葬,起一塚墳,每到清明節,我還要給它掃墓祭祀哩!
闞能來說,白狗救了你,你要報它的恩就不說了。我隻告訴你我愛吃狗肉。
熊芳菲說,你作為征稅官,跑的地方多,哪裡沒有狗肉吃?硬是盯著我家的那條白狗想心事嗎?
闞能來說,不是的,你家的那條白狗我倒不想心事了。我這個人可能有點特彆,吃了狗肉精神特彆好。
熊芳菲稍持反對意見,喃喃地說,狗肉又不是春藥。
闞能來笑道,我就把它當春藥吃。
二人嘀咕著,又來了神,再在鋪上折騰了一回,雞已叫二遍,彼此才慵悃地睡去。
第二天晚上,闞能來不知從哪裡弄了幾斤狗肉,在熊正南家裡煮著吃了,也許是闞能來吃多了,上了火的緣故,他竟然嘔出一泡血來。他怕被熊芳菲的家人看見了不好,麻利用腳踩著一蹂。
第三天晚上,他不再吃狗肉,而是在藥店購買一份壯陽藥吃了,那東西果然管用,讓熊芳菲一夜興奮不止、叫床不停。
闞能來感覺征服了熊芳菲,便慫恿她,跟你爹媽說說吧!把事先訂了的婚約退了,行不行?到時候我娶你。
熊芳菲嗲聲嗲氣地說,可——以,不知我爹媽同意不同意,明天跟他們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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