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茹挖出來的土居然層次清晰,分為幾層,有黃有白,有灰有黑。這土層明顯是人為一層一層夯上來的,怪不得硬。這時劉振東拿起自己手中的工兵鏟也開始挖,並讓王曉茹休息。
王曉茹推開了劉振東說道:“急什麼,等天黑下來再挖,你想讓人看見嗎?”
劉振東看到王曉茹好像是找到了古墓的位置,高興過頭了,把附近可能過來人的忘記了。
三人把背包工具放下,在旁邊的樹林中找好隱蔽的地方,休息,吃東西。
休息中,劉振東幾次問王曉茹是怎麼找到古墓的?王曉茹回複了簡單兩個字:蒙的。
這……蒙的……,讓劉振東蒙了,真蒙的還是這兩個月沒見,學著真本事了?那這三人裡,就屬自己最是低檔的了,應德倒不是那麼在意。一個掌教,一個中醫世家,說不定還是女風水盜墓大師,自己就是個閒散的人了?閒散,劉振東記起高中時有同學把京劇上諸葛亮的唱詞惡改的了。原唱詞是:我本是臥龍崗上散淡的人,讓改成了:我本是臥龍崗上扯淡的人。後麵改的詞劉振東記不起了,那同學特彆有才,用東北話唱出來,簡直比本山還範偉。
劉振東給王曉茹應德講了一下同學惡改唱詞的,自己講一句笑半天,王曉茹配合的嗬嗬兩聲,應德完全無感。
劉振東講完,自己捂著肚子笑完,抬頭卻看見王曉茹應德像看猴一樣看著自己,頓時覺得最好笑的笑話成了自己。看來人家檔位都升了,笑點也高了,隻有自己還是老樣子,老,屌,土,不出眾的顏值上帶著些許猥瑣的氣質,自己是繼續保持並發揚光大,還是繼續?
王曉茹看劉振東便秘後又拉褲襠裡的樣子,又想笑又覺得無趣。
天完全黑透之後,王曉茹很乾脆的安排劉振東挖洞,洞不要太大,隻容一個人進去就行,應德提土,把土提到前麵的一個水衝的窟窿洞裡,自己放風,有什麼情況對講機隨時通知。
兩人對王曉茹果斷明白的安排折服了,二話不說,開始行動。劉振東賣力挖洞,雖然土質硬,好在這次換的工兵鏟質量很好,估計石頭都能一下鏟開。
應德打開兩個折疊桶,把挖出來的土裝上,一手拎一桶,把土倒到水衝刷形成的洞裡。這個口大下麵小,像一隻敞口的碗,倒幾十桶也填不了一半,完了再蓋些地裡麵的沙石乾土,扔些乾草樹枝遮蓋一下,表麵看不出來移動過來了土,等再一下雨,痕跡就完全看不見了。
王曉茹穿一身深色戶外裝,舉著有熱成像功能的望遠鏡,除了那白白的臉,加上那身衣服,在黑暗中看不到山頭上還有個人。她不斷看著可能來人的方向,時不時的在對講機裡麵喊到:“安全,安全,彆偷懶。”
劉振東挖了半個多小時,和應德交換位置,應德挖,劉振東倒土。
兩人交換了兩次,輪到應德挖時,劉振東感覺土自己挖完了,下麵是石板,兩下把土除乾淨,石板露出來了,一整塊石板,敲上去下麵空空的。下麵應該是墓室。
劉振東應德覺得還是把王曉茹叫來看看,下一步該怎麼挖?
王曉茹來後爬在坑口看,讓劉振東搗著聽,又讓使勁踏了幾腳,就讓劉振東應德把底下再往大挖,等挖到石板的邊緣再叫她。
兩人把底下挖了一個兩平方大的地方,露出了是三塊一米寬將近兩米長的石板,石板中間縫隙很緊,劉振東要用工兵鏟插進石板縫隙裡撬,被應德攔住。劉振東猛然反應過來,貿然撬開說不定有機關或者毒氣噴出。
對講機裡,王曉茹問情況怎麼樣了?劉振東把情況一說,王曉茹讓劉振東上來放風,她下去看。
劉振東現在對王曉茹是絕對的服從,誰讓人家能找到起碼一個可能進入的地方。麻利的爬上去把王曉茹換下來。
王曉茹到下麵,讓應德用工兵鏟鏟尖插進縫隙裡,慢慢撬,應德使著勻力,前後晃著把石板撬開了一條縫。王曉茹打手勢讓停下,然後在縫隙上放上便攜式空氣監測報警器,過了不到一分鐘監測器滴滴響起的報警聲。
一直等到監測器不報警。王曉茹又讓劉振東把防毒麵罩拿下來。劉振東把兩套防毒麵罩遞下去,自己準備下去,被王曉茹用手電一照,說道:“好好去放風去。”劉振東隻好悻悻的離開,劉振東明白,乾這種地下的活,上麵放風的人很重要,三人中間,隻有他和王曉茹適合放風,應德反應慢一些,緊急的時候話說的不是那麼清楚,應對也比他和王曉茹差點。
王曉茹和應德把防毒麵罩帶好後,讓應德繼續撬動,等把一塊石板撬起來,把工兵鏟插進插穩彆住後,王曉茹又讓停下,通知劉振東把繩子和鐵鉤拿下來,下來時把防毒麵罩帶好。應德撬開石板後,空氣監測報警器一直響個不停。
把鐵鉤套上繩子,鉤子一端塞到石板下,劉振東應德先上到洞口,試著拉了一下繩子和鐵鉤套牢實,王曉茹也爬上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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