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王曉茹發現漁網往下沉,以為是網住了一條大魚,拽著漁網不撒手,想拉上來,晚上的美味就有了。可是漁網下沉的力量越來越大,她覺得自己拽不住了,喊劉振東和應德幫忙,二人都以為王曉茹網住了大魚,跑過去一起拽著漁網的杆往出拉,沒發現天空變得陰沉,烏雲壓的很低,最低的雲層感覺就在頭頂。
風越來越大,吹的三人在冰麵上快站不住了,可就是不願撒手漁網。人可能就是這樣,盯著眼前一點覺得能得到的既得利益,緊緊抓住不放,根本對周邊的環境變化是不是有危險毫不在乎。
三人使出了全力,慢慢漁網拽上來了,快拉出冰洞時,漁網下出現了一個披頭散發,泡的發白的頭顱,頭顱裂著嘴巴,那嘴巴被割開到腮幫子,裡麵的黑牙冒著絲絲黑氣,這時他們才反應過來,王曉茹啊的一聲撒下漁網,正在此時,一道閃電劈下,正中那個頭顱,頭顱來不及縮進水裡,連續的閃電劈向頭顱,頭顱惡心的麵容更加猙獰,嘶聲力竭的叫聲讓人耳膜疼。
此時,劉振東三人早已被天雷的餘勢電暈過去,看不到黃坪壩中間一條長長的黑痕,像是一條粗壯的導火索在冰雪上燒過。原來天雷此次將雷電擊穿整個黃坪壩,就是要讓水下厲鬼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等將厲鬼劈成灰燼,天雷準備離開,發覺居然有道門高人在此地,以為道門之人放縱或私養厲鬼,本欲嚴加懲罰,可發現這道門高人被封印,和普通人一樣。天雷才解除封印,讓其代天道平衡黃坪壩陰陽之界。
原來,上次天雷警告水鬼,讓水鬼永遠在水下等著,待黃坪壩轉世輪回之門開啟,才可下地府投胎轉世,可水鬼不願意被黃坪壩束縛,借著水下微薄的靈氣修煉成厲鬼,想要出來害人,以擺脫束縛,遁入魔道。因其厲鬼一甲子前在黃坪壩未修成壩時,害了一戶人家姑娘,被人追趕至溝底,溝底因常年積水,淤泥深陷,慌不擇路的厲鬼進入淤泥中,被活活淹死。
淹死以後,對黃坪壩人追趕自己陷入淤泥而死怨氣衝天,加上其做下孽事,上天不許其轉世投胎,讓其在溝底待夠百年,而且不得滋擾任何黃坪壩生靈,才可消除其惡孽。但厲鬼在溝底不思悔改,一心想要掙脫天道束縛,被天道發現,引導黃坪壩人修築壩體,壓製厲鬼。誰知厲鬼怨念極深,在十年前中午,嗅到有道門高人在附近,而且功力被封禁,覺得是千載之機,欲出水吞噬道人時被天雷警告,才悻悻的在水底又躲了十年。
這次又發現有三個道門的人,而且體質精純,雖無道法,肉體和靈魂陰氣較盛,吞噬後能馬上脫離黃坪壩,進入魔道。本想將三人拖進水中,再連肉體和靈魂一一吞噬,誰知他們身上道門護身符精光刺眼,還有一道非仙非磨非鬼的氣息,隨時可以將其魂魄滅殺。但到口的靈肉般的三個活人,怎能輕易放棄,就像劉振東三人一樣,厲鬼用全力拉著三人要到水下,沒有注意天道的天雷而至,在其正要張口吞噬一人時,天雷降下,從此灰飛煙滅,萬劫不複,消散於天地間。
進入臘月中旬,南去方向的車票想買什麼時間的都隨時有票,但看返程的車票,幾乎全部顯示“售罄”。王曉茹提議來回飛,節省時間,黃福仁一聽機票價格,頓時心裡一驚,幾十年的貧苦生活,落下了超過千元就是巨款的病根。自己出錢,肯定出不起,花劉振東他們的錢,名不正言不順。對於他們所說的救命之恩,黃福仁不是救他們讓他們回報自己的,況且他們是順天道而為,將自己的封印解除,論恩情可以說是兩清。
貧僧不貧,貧道真貧。自古以來,佛家給世人的印象是廟宇金碧輝煌,僧人富態安詳,而道家的印象就成了道觀破敗不堪,道人瘦不拉幾。似乎僧人都很富,道人都很窮。世間佛道兩派也確實如此,佛家入世,為世人祈福納祥,世人便出錢修繕廟宇,道人遁入深山,修煉長生之道,世道大亂,道人下山,為民除害,而此時世人多窮困,無錢給道人修繕道觀。有一部分道人受不了貧苦,另立蹊徑,衍生出來的就是陰陽師,給人陽宅驅魔捉鬼,尋找利於後世的陰宅,主持喪事等等,利用道家的一些陰陽八卦掙錢。這些人也算是道家的弟子,與普通道家算是一脈。這些人中,有些掙的很多,日子也舒服,有些就是混個溫飽。不過,到最後都是一般生活,後代也沒有大富大貴的。
劉振東提議去時高鐵,回來飛機,一路上要去的地方很多,羅浮山,望仙山,最重要的還有慈溪。線路找出,先到哪兒,下一站是哪兒,最後望仙山。黃福仁沒有表態。
劉振東也看出黃福仁是為了錢才猶豫路線問題。打第一次見黃福仁,就知道黃福仁家裡情況很一般,現在看來賣雷擊木就是為了出門尋找歸一派和自己的老家。三人接受了張繼祖的委托,又自己入了歸一派,那歸一派前輩的事必須要幫助完成。現在他們的目標一致,尋找歸一派的其他弟子,將歸一派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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