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福仁一夜沒睡,激動的心情讓他不住的喝罐罐茶,出來進去上了幾趟廁所,茶多酚使人越來越興奮。自己終於回來了,那個歸一派天驕回來了,不但回來了,而且陰陽五行,飛天遁地,乾坤八卦,飛身點穴,驅魔捉鬼,掐訣知事的功法全部能使出來了。看著炕上熟睡的三人,隔一個多小時摸摸頭,他得看著,這三個人不能出意外,這是將來振興歸一派的獨一力量,絕對是有大機緣在身,一切都是天道安排,或者是歸一派祖師冥冥中的安排,自己憑心做事,順天道而為,就不會出錯。
天亮了,寒氣逼人,炕上的三人又開始發抖,黃福仁全身熱乎乎,沒有一絲疲憊,昨晚把炕燒了幾次,用手摸上去有些燙,怕太熱反而不好,等溫度降下來再燒。這會得再添一些樹葉,讓炕再熱起來,看早上他們能醒來不。填好炕,摸了一下三人的頭,略有些發熱,黃福仁皺皺眉,今天三人發燒,那證明寒氣入體太深,一晚上沒有驅出來,怕是會燒的厲害。
黃福仁盤坐在爐子旁的凳子上,運行歸一派心法,他要把全身功力運行無暢,等會用內功給三人祛除寒毒。歸一派的功法自己幾十年未修煉,有些運行生澀,一個時辰後,第一個周天運行要畢,他現在完全有把握祛除一個人的寒毒,但連續三人他的功力還不夠。
摸了摸三人的額頭,越來越燙,尤其是王曉茹的,按道理他先給王曉茹祛除寒毒,可王曉茹寒毒太盛,自己完全沒把握,再說是個姑娘家,自己不好直接用手接觸她的身體。想了一下,還是曉祛除寒毒最輕的應德,等應德醒來,再由應德護法,自己恢複些功力,再分彆祛除。
將應德扶起坐好,全身功力集於左手掌,按住應德後心背,真氣進入應德體內,先遊走在心臟部位,找到寒毒,慢慢驅除至心臟外經絡,逐步加大真氣輸入,隨著各部位經絡真氣輸入,驅趕著寒毒往一處走。將所有寒毒驅趕至左手臂,最後發力用一股強猛真氣將寒毒催出,隻見應德的左手由白轉紅,由紅轉青,又轉黑,隨著手指頭黑色的汗水流出,手指慢慢成了紅色。黃福仁收功,站在炕頭前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比自己想的要吃力很多,雖然不到一個小時,但聚起的所有真氣都消耗儘了,自己功法還未完全運行暢通,恢複又得一個小時。
黃福仁看著應德已經醒過來,讓休息一下,把火往旺燒燒,炕燒熱,自己要打坐恢複。應德看著劉振東和王曉茹躺在炕上,昏迷不醒,臉燒的紅撲撲的,頓時明白了,黃福仁為自己驅除了寒毒,現在需要恢複功力。儘管身體還很虛弱,還是掙紮著下了炕,往爐子裡添了些碳,又去屋外填炕棚端了些樹葉麥草殼填到炕洞裡。
看著黃福仁在凳子上打坐,他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熬著茶,喝著熱茶,感覺身體熱量在恢複,沒有那麼痛和寒冷了。
黃福仁在打坐期間,劉振東和王曉茹燒的滾燙,在炕上滾過來滾過去,嘴裡還喃喃的念叨著,聽不清楚說的什麼,看來是燒糊塗了。
一個小時後,黃福仁麵色逐漸紅潤起來,功力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次他想一次性把剩下的兩人寒毒都驅除,害怕兩人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他摸了摸應德的脈搏,渾厚有力,而且體內好像有一股熱氣,不是真氣,倒像是元氣,看來幾十年的單身,其體內的元氣已經達到一個境界,這股元氣能不能以後轉為精氣或者是真氣,得看他的造化了。這股元氣雖然不強,但好在雄厚,畢竟五十多年的積攢,加上背下了天盤教的心法,元氣聚集在一起,不像以前散布在全身各處。
黃福仁告訴應德,現在自己想一次性祛除兩人的寒毒,需要幫忙。
應德說怎麼幫,一定儘全力。黃福仁見應德也救人心切,將如何祛除寒毒自己做什麼,應德做什麼說了一遍,一直等應德明白才放下心來。要應德將體內的元氣引導出來,給自己加力,要把引導之法讓應德完全掌握,應德萬一走岔氣,不但幫不了自己,應德廢了,劉王二人可能當場送命。
準備好後,確認應德沒有問題,二人將劉振東和王曉茹扶起來,坐在炕沿上。黃福仁半屈膝,站在劉振東王曉茹身後,把真氣彙聚於兩手,從手掌慢慢導出,一人一掌貼在後心背。應德雙手貼在黃福仁後背,先心裡默念天盤教心法,三遍後,又按黃福仁教的引氣之法,將丹田元氣引到手掌心輸出,黃福仁打開身體禁停,接受應德元氣的輸入。
和給應德祛除寒毒的過程一樣,不過一心得二用,根據二人寒毒強弱不同,真氣驅趕寒毒至左手臂,一次兩個人,黃福仁拚儘全部心力,應德也專心的輸出自己的元氣至黃福仁體內。黃福仁能感覺到應德雙手掌上源源不斷的傳來一股熱氣,雖不強大,好在能使自己的真氣增強幾分。
一個時辰後,黃福仁將二人的寒毒已經驅趕到左手臂上,現在就剩最後一下,需要一股強大的真氣一下子將寒毒逼出二人體外。此時他感覺應德的元氣已不是那樣飽滿,而且放在自己後背的雙掌也搖搖晃晃,看來應德在咬牙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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