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了。”
“中間的橫幅貼正了嗎?”
“正了。”
“那應該很完美了!”時柒坐在梯子上方,注視著頭頂的橫幅,仔細檢查:“你再看看,還有哪裡不整齊。”
陸淮年站在地麵。
一隻手扶著鋁合金的梯子,一隻手握著她的腳踝。他端詳著大門上的對聯橫幅,對上時柒投來的目光,他說:“好像,貼反了。”
時柒把左右聯貼反了。
她定住了。
看了看對聯,又看了看下方的陸淮年。她問他是不是一開始就看出她貼反了,他應著說是。她又問他為什麼不早說,他回:“我以為你喜歡這樣。”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莫名笑一下。
時柒就笑了。
她撕下貼好的對聯,踩著梯子,調了個左右重新貼上。
……
忙完這些天已經黑了。
時柒做了幾個新鮮出爐的小炒菜,她摘了圍裙,走去正在盛米飯和湯羹的陸淮年身旁,問:“我去二樓的酒櫃拿瓶酒,你想喝什麼?”
“都可以。”
“那我就按自己喜好拿啦。”
“嗯。”
時柒離開了廚房。
貓咪追著她往樓上去。
女人身影消失在視線裡好一會兒,陸淮年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他拿著碗筷去了餐廳,將她的米飯和他的碗靠在一起,筷子也要挨著,勺子的把兒也得貼近,就連放著紙巾的骨碟也要碰著,中間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縫隙。
樓上。
時柒挑了一瓶紅葡萄酒。
她拿著未開封的酒瓶出了房間,聽見隔壁虛掩著門的書房‘哐當’一聲響,時柒走了過去,推開門,見裡頭窗戶沒關,風把陸淮年書桌上的一排文件冊子給吹倒了。
她進了門。
走去窗前合上玻璃窗,隨後走至桌前,蹲下身去撿掉落一地的書籍。在拾取到第七本的那刻,餘光瞥見了一抹熟悉的日記本封麵。
這好像是她的日記本啊。
之前和陸淮年離婚,搬出蓉園,她隻帶了少部分東西,這些寫有她心事且記錄著她認為的有關‘寧微月’愛好的本子並沒帶走,照舊放在主臥書架上。
怎麼到他這來了?
時柒將日記本撿了起來,翻開前麵的部分,都還是她的字跡。不知道翻到哪一頁,紙張上麵的字體忽地變了。
是陸淮年的字。
他用著她的日記本在寫日記?
時柒仔細瞧了下內容,映入眼簾的第一篇是:“沈曼和我都受傷了,她追著沈曼去了醫院,看都沒看我一眼。”
這行字又被劃掉了。
在這行字的下方又有一行新的內容:“她來醫院給我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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