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意思的陳弘港驀地笑出聲,伸出剛才的手觸上氣鼓鼓的唇瓣:“我的手沒有流血,應該是沒針,也不咬人。”
手指明晃晃帶著勾引的意味,語氣也不算正經。
如果今天換成彆人,蘇軟或許會真的搞霸王硬上弓那一套也說不定。
但白天,見識過他對剛成年的蓋裡的所作所為,包括上次在他的酒吧遇見,他身上那濃的不能再濃的血腥味,都在昭示著這個男人的危險等級,是幾乎已經到滿分的程度。
她的職業習慣,一般人的小心思在她麵前,她大概率都能看透,但唯獨他,深不可測。
這種人,在他麵前,隻有被他玩的份,一個不小心搞不好還會丟掉性命。
如果不是今天去了趟醫院,突然想起那次在水底他原來的樣子,抱了一點他或許能救人的想法,今晚,她應該是不會過來。
準確說,她以後都會避免再跟這人接觸。
唇上的指腹還在摩挲,溫度燙的嚇人,蘇軟抓著他的手腕,惡劣的就著唇上的手指湊上去。
蘇軟後腰的那隻手,青筋迸出,她卻在突然停下動作,毫不猶豫起身去了浴室。
衣服摩擦的窸窣聲從身後的玻璃門內透過來,不到一會兒,人從裡麵出來,經過他身邊做了個拜拜的手勢:“收了錢;就請陳先生認真辦事哦”
說完身影消失在門後,動作沒有一絲留念,陳弘港點了根煙,笑出聲,心眼還挺小,這是報複他沒進行到最後一步。
他低頭看了眼,浴袍淩亂的不成樣子,他還就不信了,就隻對她能升起衝動。
外麵引擎聲漸遠,男人打了通電話出去:“找個會玩的女人過來。”
陳弘港身邊的人都被派遣到外地做任務,場子的經理死後,伍瑞經常在那邊坐鎮。
接通電話後,他頓住,這還是第一次,港哥讓主動找女人,問題是今晚,那個叫蘇軟的不是在那邊麼。
久沒聽見回答,那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聽到沒?”
伍瑞回神,“港哥要什麼樣的?”
陳弘港仰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薄唇輕啟:“大波浪,長的明媚大方,身材滿分,乾淨的。”
“”
伍瑞停頓片刻,大概意識到蘇軟應該是從彆墅離開了,小心翼翼問:“要去把蘇小姐接過來嗎?”
“伍瑞。”
這語氣已經是極其不好聽了。
“在。”即使隔著電話,伍瑞還是敏銳繃直背脊。
“耳朵聾了就自己咬下來吃掉!”
“”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伍瑞才把手機拿離耳邊,他仔細回憶了下,才想明白問題出在“會玩”上麵。
短時間上哪去找每個特征都具備的女人過來,場子裡倒是有很多乾淨的,但都還處於學習如何服務客人的階段,壓根算不上什麼會玩。
伍瑞還是去了八樓,整個八樓,全是新來的學習的地方,每一間教室裡的風格都不一樣,他幾乎每個房門都推開找了個遍,大波浪的造型很好做,但長相身材他得親眼見過才能給人送過去。
房間找完,才照著蘇軟的標準勉強挑出一個,又讓造型師弄好裝扮,不能說一模一樣,至少及格線還是有的。
伍瑞把人送到彆墅,已經是淩晨兩點,大廳門沒關,燈也還是全亮。
男人一襲鬆垮垮的浴袍躺在沙發上,整個人懶洋洋的,胸口大片流暢的線條暴露出來,胳膊垂在邊緣,嘴裡含著燃了一半的煙,煙頭要掉不掉的,閉著眸子感覺快要睡著的樣子。
被伍瑞帶過來的女人進門就看見這一幕,她隻知道今晚要出來,出來陪誰卻不知道。
彆墅的裝潢一看就很貴,尤其還是在黃金地段,然而見到這個男人,周遭奢華的裝潢都好似成了背景。
跟他一晚,即使免費,她都是血賺。
看伍老大的樣子,對這個人很恭敬,她大概猜出這個男人的身份。
此時男人叼著的煙頭快要燃儘,煙灰眼看就要落在他臉上,女人立馬跑過去徒手接住煙灰。
好聞的香水味湧入,陳弘港睜眼就看著人捧著雙手在他上方,他皺著眉頭,莫名覺得要是蘇軟在,她不拿著煙頭往他身上杵就不錯了。
女人笑的嫵媚,眼底的討好卻是格外礙眼。
伍瑞退到門外在車上等著,以港哥的性子,是肯定不會留人在這過夜的,就連能不能辦事成功都還是個未知數,他還得把人安全送回場子裡去。
男人看著脾氣不太好的樣子,但到底沒趕她走,女人膽子大了點,輕輕拿掉他含在唇中已經燃儘的煙頭,又在茶幾上重新拿了根放在他唇邊點燃。
陳弘港的眉頭皺的更深,直到女人放好打火機,準備撩他浴袍下擺的時候,他才徹底爆發。
男人迅速起身,語氣毫不留情:“滾蛋!”
聲音大到門外的伍瑞一個激靈,立馬下車進門,
女人被他這一吼,直接嚇的跌坐在地上,但依舊不死心,她雙手撐地,跪著朝他過去,性感的弧度從領口暴露出來:“我還沒陪過彆人,我的手都沒被彆的男人摸”
沒說完的話被男人的眼神嚇的立馬停住,那樣子說他想她一把捏死都不為過,他拿下唇中的煙頭直直朝她戳過來。
伍瑞迅速過來,把嚇的發抖的女人拉在身後,迎麵對上男人手中冒著紅光的煙頭,:“港哥,她是這一批裡最拔尖的,價值很大。”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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